在凡間看管野人,一侗看管大人物丟棄的醃攢物。嘿嘿,仙界還未有封賞,我們便已經像狗一樣拼命叫喚,豈不是愚蠢?等待仙界有所封賞,再來拼命也不遲!”
尹玉遲疑一下,連忙邁步跟上他,叫道:“老哥哥等等我!”
靈無心怒道:“你們兩位,今後休想得到重用!”
北陰大帝也大聲道:“兩位的仇,我自會向兩位去尋!”
梁越頭也不回,揮手道:“我們奉命行事,但也與閣下結仇。若是要尋仇,來廢棄之地找我便是,捨命奉陪!”
兩位仙君不做停留,飛速離去。
許應微微一笑,看向那始終沒有動手的二十八宿仙王,這二十八尊仙王見他看來,目光躲閃,各自有所遲疑。
靈無心見狀,哈哈大笑,喝道:“許老狗,二十八宿仙王乃是四天宮的仙王,不是你巧言令色便能說動!”
許應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笑道:“二十八位道兄遲遲未動,想來應該知道許某的虛名。既然梁越和尹玉兩位仙君已經離去,那麼我們騰出北陰大帝這位大高手。北陰與我聯手,再加上輪迴女帝,諸位道兄能活下來幾人?”
二十八尊仙王中,鈞天角宿仙王笑道:“許天尊休要驚嚇我們。鬥部三真的名頭我們久聞大名,但我們從屬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宮,與你鬥部無關。我們四宮也絲毫不懼你鬥部。”
“你被元君太子鎖定,想動也動不了。”
蒼天心宿仙王看破許應的虛張聲勢,道,“北陰大帝也嚇不到我們。唯獨讓我們忌憚的,是輪迴女帝。上次圍剿輪迴女帝,二十八宿仙王折損了十位,被吞入輪迴,因此我們心存餘悸。”
玄天女宿仙王道:“你鬥部許天尊的名頭雖大,但我們四宮絲毫不憷。輪迴女帝雖強,但那是從前,袖死而復生,神力還剩幾何,尚未可知。”
許應略略有些尷尬,笑道:“你們是四宮的勢力,四宮拱衛仙庭,位高權重,你們卻聽從元君調遣,將四宮的宮主擺在哪裡?”
二十八宿仙王各自皺眉。
他們二十八宿分屬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宮,四大天宮拱衛仙庭,是六部之外的大勢力。四宮宮主是至尊親封的帝君,聽從仙庭的至尊調遣。
許應道:“從前你們奉命誅殺輪迴女帝,尚且有功勞,即便戰死也有體恤。這次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戰死,也沒有任何封賞。青龍帝君、朱雀帝君等宮主,還要在你們死後啐一口,罵一句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靈無心連忙道:“你們不要聽姓許的滿口噴糞!許應,你仗口舌之利,不是大丈夫所為!”
許應抬頭笑道:“當年我仗口舌之利取悅令堂,你欽佩萬分,怎麼如今我便不是大丈夫了?”
說話之間,二十八位仙王各自對視一眼,遲疑片刻,一個個相繼向後退去,各自身形隱匿消失。
輪迴女帝向許應微微頷首致謝。
池死而復生,實力大不如從前,若是真的動手,二十八宿仙王無須死多少人便能將袖斬殺。
這次死亡,能否復生,便很難說了。
許應望向正在與東嶽大帝交鋒的王若安,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至於正在圍攻的張山宗和玉壺真人,也暗道一聲不妙。
梁越、尹玉和二十八宿被許應隻言片語便勸走,只剩下他們,原本他們以為許應還會繼續出言相勸,但是這混蛋居然就此頓住,沒有開口!
“姓許的混蛋,是要我們三人死在這裡!”
張山宗、王若安頭皮發麻,玉壺真人卻見機不妙,立刻飛身便逃,將兩位仙君拋下。
蒼梧大帝怒吼一聲,捨棄張山宗,直奔玉壺而去。張山宗是當年斬殺弛的仇家,血海深仇自然不共戴天,但蒼梧大帝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