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金賢不疑有他,當下點頭道,“好,我隨宮主一起去!”
“不行!”冷寧側臉看向□□的天賜,“諸葛渺也在營中,我不放心,你留下來照看天賜,另外找一位宮人給我帶路便可!”
☆、此夜纏綿!(5)
此夜纏綿!(5)
金賢看看天賜,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徐州城戒備重重,我擔心宮主……”
“我此去只是去探探虛實,並不會與那個混蛋正面接觸,你只管放心!”冷寧打個哈欠,佯裝出疲憊之色,“你帶天賜出去走走,我想休息片刻!”
“好!”金賢知道她的脾氣,一旦決定,是他也無法逆轉的,當下也不再多勸,拉了天賜到帳外散步,藉機去悄悄通知潛伏在軍營中的季青塵等人。
金賢一走,冷寧立刻躺到□□,本想休息片刻,為晚上之中養足精神,無奈想著今晚便能見到九兒,到底是興奮,卻哪裡睡得著?!
不過,就是躺在□□閉目養養神而已。
天色,漸暗。
整個軍營都生起燭火的時候,金賢也帶著天賜從外面回來,幾乎是不分先後,段臨風派過來請他們二位去用晚宴的侍衛也已經到了帳外。
沒有多說什麼,冷寧只是與金賢交換一個眼色,便知道他已經安排好一切,向他點點頭,她抬手牽住天賜,和他一起行向主軍大帳。
大帳內外,燈火通明。
段臨風端坐主位,身上的嶄新甲冑地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主將周作、諸葛父女及幾個軍中副將俱是在座,對於冷寧,諸葛青顏依舊是冷臉相對。
冷寧自然不會在意這個小丫頭片子,只是拉了天賜坐到段臨風右首邊為她預留的位子,金賢則坐到她的下首。
段臨風向她一笑,帶頭舉起酒杯,“好了,現在人都到齊,大家舉杯同飲,共祈明天旗開得勝!”
眾人俱是附和地端起酒杯,冷寧自然也不例外。
“殿下帶頭,大理必勝!”諸葛青顏帶頭高喊,幾個主將副將自然應聲附和。
啪!
幾人話音未落,一隻裝著水果的金盤子便落在主帳中,金盤子咕嚕咕嚕地連翻幾個滾,裡面的水果也是散落一地狼藉。
諸葛青顏微愕,接著便瞪向始作俑者冷天賜,“冷天賜,你是成心與我作對是嗎?!”
冷寧看到是天賜“不小心”打翻果盤,知道他是不滿他們說什麼大理必勝,正準備悄悄安撫他,見諸葛青顏開口哈斥,她頓時臉色一冷。
☆、此夜纏綿!(6)
此夜纏綿!(6)
金賢聽了,只是面露不悅,“諸葛小姐,天賜他如今不過是個痴兒,您卻要這樣責罵嗎,是不是有些過分?!”
“我過分?!”諸葛青顏生氣地站起身,“他狗一樣咬傷我父親的手,你怎麼不說過分?!”
啪!
冷寧手指收緊,手中酒杯應聲而烈,緩緩起身,她目光犀利地看向對面的諸葛青顏,“你說誰是狗?!”
諸葛青顏幾次與她為難,她都從未計料過,現在,竟然敢當著她的面罵她的兒子,冷寧自然不會容忍。
她的兒子,她打得罵的,卻絕不允許別人這樣哈斥。
她聲音不高,卻殺氣四足,諸葛青顏與她目光一對,心不自覺地便顫了兩顫,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抬手指向天賜,大聲道,“我說的就是他!”
諸葛青顏的母親早逝,這些年來,諸葛渺一直對她十分寵愛,再加上她從小生在皇宮,連皇上都對她視若已出,幾個皇子也讓著她,這些天來,卻一直強壓著情緒要對冷寧保持客氣,她早已經忍到了極點。
現在,索性就發洩出來。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