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我沒權利管,隨便你吧……哎,阿譽啊,你這種性子是該改改了,現在的小女孩兒都不太喜歡大男子主義的了,要適當成熟些啊……”
段興言本是含了愧疚的,卻在聽到她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角還是止不住抽了抽。
“我不要她們喜歡,我只要你。”他亦是慢吞吞咬牙。
不說還好,一說凌霄便想起來今天下午被他粉絲圍攻的場面以及前世整個宿舍樓的女孩子們抱頭痛哭的場景,眼中不由黯了黯,在晦澀的夜空下,看不到一絲反光。
“阿譽,你該給她們個解釋。”
段興言慢慢搖了搖頭,“你不明白娛樂圈,她們需要的不是解釋,而是結果,我不再在熒屏上出現自然佔據的版面就會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沒有話題,她們只是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段家雖然做的一直是上不得檯面的生意,但畢竟明處有好些洗錢的存在,其實說來說去也不過是換個身份出現罷了。”
凌霄嗤笑出聲,“那我要說讓你放棄黑道的生意呢?”
段興言忽然坐了起來,雙手捧上她的臉,面目一時間變為極度的認真,“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我會洗白它。”
凌霄不自然的搬開他的手,輕輕咳了兩下,裝出慢慢不在意的樣子,“誰稀罕,你愛怎麼滴怎麼滴,反正老孃明天去相親,你死了活了都跟我沒關係。”
“你說什麼?”男人的眼睛在黑夜裡變得危險之極,凌霄驚覺說錯了話,忙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大大打了個哈欠,“啊好睏啊,我要睡了晚安……”說著竟真的趴下睡了起來。
段興言咬牙切齒看著這個小沒良心的,相親倆字兒一直不斷迴盪在他耳朵裡,明明知道她這是在賭氣,可一想到她和別的對她有企圖的男人面對面坐著相互瞭解自己,段興言就忍不住一陣氣結。
心理年齡已逾四十餘歲的大男人此刻睡不著了,整個人在地上翻來覆去,終於嚐到了百爪撓心的感覺。
段興言吃起醋來雖是罕見卻也絕對是驚天動地,凌霄迷迷糊糊間聽到屋裡丁零當啷亂響,因為太困,又知道段興言在自己身邊,哪怕就算地震了他也能給把自己抱出去,索性矇住頭,再次陷入深眠。
只是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要穿衣服的時候,凌霄頓時傻眼了。
段興言那個混蛋——
包括自己身上穿的,凌霄所有的內衣內褲全部不見了蹤影。
這擺明了是不讓她出門了
“乖乖,先披上。”段興言笑眯眯的拿浴衣裹住被他扒的乾乾淨淨一絲不掛的火藥桶,半抱著她去洗漱,牙膏擠好送進凌霄手中,就差沒替她刷牙了。
凌霄稍稍觀察了一下自己屋內的情況隨即認命,確實是出不去了。當下更是沒力氣跟他發脾氣,如果自己再說什麼,段興言很有可能連浴衣也不給自己留了。
除了身上這件繫帶的,她裡面幾近真空,段興言在後面擁著看她刷牙,迷迷糊糊的小孩樣兒跟剛剛出爐的大白兔似的,暖和和軟綿綿的,心裡嗖地一聲像是被撓了一小爪子,頓時變得癢癢的。
當即手便跟著不老實起來,從浴衣邊緣的伸進去直接握上了凌霄胸前半隱半露的一邊高聳,用手掌的紋路一點點兒描繪她徒然挺拔的形狀,像是繪圖前的一點點兒細細剖析,不輕不重掌握著力道揉捏不斷,拇指按上那半硬半軟的凸起,抬起又再次按下,追逐而動。
凌霄一個激靈,頓時清醒,忙快速漱口伸手就要去打他。
段興言顯然早有準備,見她眼中迷霧瞬間消散,當下二話不說另一隻手就提前摟住了她的兩條胳膊,頭埋進凌霄的脖頸之間,濡溼的唇舌沿著頸動脈跳動的弧度蜿蜒而上,幾乎讓她戰慄不止。
凌霄被他整個嵌在懷裡,透過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