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染的玻璃中，段興言在自己前胸作亂的手與身下若隱若現的溝壑皆能看得一清二楚。
凌霄渾身頓時由粉紅便成了玫紅。
巨大的空虛也在同一時間向她襲來，凌霄抬起那雙還掛著迷惘的眸子，似是帶了懇求的看向他。
“想要麼？”
她毫不掩飾地點頭。
“想要誰？”
凌霄迷瞪瞪的眼中稍稍清醒了下，段興言的手指重重往裡一進，那份清醒便又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乖乖，告訴我你想要誰？”
“你……”
段興言順勢滑入兩根手指，而進出的力道又同樣加重了兩分。
凌霄小聲嗚咽著兩手抓上他的胳膊，巨大的空虛讓她不知所措，亟需要抓住些東西，或者填滿自己。
“那你說，除了我你還能接受其他男人這麼碰你？”段興言盯著她的眼睛，自己這麼問著，但吃味的表情卻一點兒也沒有掩飾。
“說不說？”段興言伸入第三根，凌霄被逼急了，嗚咽一聲，趁著他逼供的瞬間踢開了他夾在自己之間的腿，同時伸手按上了他那隻作亂的手，眼中頓時清明不少。
“還真要求你了是吧？”凌霄對著鏡子盯著他的眼睛，使勁兒咬了咬唇，眼角微挑溢滿挑釁，“男人在床上燈一拉還不都是一個樣，大不了找不到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棒總是有的吧。”
幾乎是頓時便聽到了段興言磨牙的聲音。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剛才不是挺清楚了？”凌霄忽而嫵媚一笑，伸手點點鏡子，“段興言，你剛才是不是想讓我答應什麼來著？”
聽到這句話，段興言那張比長城都要厚的臉竟是微微紅了一下。
凌霄慢慢將他的手指從自己體內抽出來，儘量不讓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這才勉強能站住和他說話，“你這也太小看我了吧？”她說著便轉過身往段興言身上的口袋摸索過去，在一起四年，這個悶騷的男人有些小手段她比誰都清楚。
手指不經意掠過他的怒龍，段興言輕輕顫了下。
凌霄笑了笑，一隻手握上了他的，而另一隻手則煽風點火一般慢慢在他身上蜿蜒攀爬，最後落到幾個口袋上，隨意翻了翻，果然在最外面的袋子裡找出了一個紅絲天鵝絨的盒子。
“這是什麼？”
“戒指。”段興言老老實實回答，現在命根子攥在她手裡，不老實也不行。
“做什麼用的？”凌霄明知故問。
段興言的眼神明顯深邃了下，“求婚。”
“哦，這樣啊，”凌霄看都沒看就把戒指盒放到了洗漱臺上，而另一隻手也順勢握上了他的分/身。
男人立即吸了口涼氣。
“你覺得我會答應？”凌霄一隻手拉開他的拉鍊，隔著內褲手指按在上面慢慢揉著，描繪著小段的形狀，只覺得熱度灼灼，簡直要燒燙人的手。
段興言抱住她不語，但不斷繃緊的身子已經完全暴露了他此時的急不可耐。
“乖乖，讓我進去……”
凌霄看著他的表情輕輕彈了下小段，見後者立馬有鼓脹了幾分，便慢悠悠替他從束縛中掏出來，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段興言眼睛刷地就亮了。
“高興這麼早做什麼？我還沒說完呢。”凌霄懲罰似的又用了點兒力，段興言的抽氣聲已經開始斷斷續續。“我昨晚想過了，就你這勁兒我估計也出不去了，不過既然要重新在一起……段興言，你知道這回是誰錯了吧？”
“我”對她的東拉西扯段興言簡直要咬下去，卻也知道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時候，要是一個忍不住很有可能前功盡棄，只得恨恨忍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