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沒有。」
遊良駒沉默了兩秒,笑道:「沒有就好,什麼都不用想,我明天送你到丹墨,順便找人修復我的骨串。」
沈知曼好奇:
「那個東西,對你有什麼特殊意義麼?」
遊良駒摸索著她裙帶上的小珠子,悶悶道:
「陪我挺久的了。」
原來是這樣。
沈知曼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那她再送串新的,他也不一定會喜歡。
念舊的人都是這樣。
沈知曼非常理解,她現在也非常念舊。
遊良駒懷裡溫暖,可攬著她的動作極其疏遠,彷彿距離真正的他還有大片看不清的距離。
因為,沈知曼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熾熱擁抱——就像在車庫裡那樣。
那種相擁在一起的曖昧,並沒有延續到此刻,虛無縹緲到,彷彿當時那真實的心跳和溫暖,全是她憑空捏造出來的。
沈知曼感覺無比空虛,小聲請求道:
「遊總,抱緊一點好嗎?」
遊良駒緊了緊。
沈知曼像是喝醉了酒,並不滿足這微弱的靠近,說道:
「還想再緊一點。」
遊良駒沒有動,攬著肩膀的手輕輕拍了拍她。
像是在提醒她。
點到為止。
可沈知曼覺得,光這樣抱著還不夠。她剛開始,認為遊良駒對自己太過保留,後面又懷疑,是這份熾熱早就被別人分走了。但傳聞中的遊總從不近女色,也沒談過女朋友,可現在他們這個樣子,才認識不久就允許被沈知曼摟摟抱抱……或許傳言也並非絕對。
於是問道:
「你經常帶別人來家裡……『這樣』嗎?」
遊良駒蹙眉。
「我從沒帶女生來過家裡,也不『這樣』。」
「那我呢?」
「你比較特別。」
沈知曼緊張地問:
「我特別什麼?」
遊總的嘴沈知曼是見識過的,凡是句好聽的話,後面總得接上一句反轉。
不過,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片晌,遊良駒道:
「沒什麼,就是特別。」
「……」
啊啊啊。
沈知曼面頰羞紅。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要暈死在這人懷裡。
太丟臉了,她才是那個蓄意勾引的人啊,這麼快就被男人的三言兩語拿捏住可不行!
她強制自己冷靜下來,緩緩從這粘人的懷抱裡退出,直起身子,打算起身換個地方坐,或者站一站,清醒一下,不瘟不火喃喃道:
「遊總真會哄人。」
「嗯?」
遊良駒感覺到自己懷前那片含著香氣的柔軟正在漸漸遠離,消失得不帶商量,正在享受的時候悵然落空,下意識抬手,緊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
身體上的反應竟比思維更快。
這就導致,沈知曼剛站住腳,就被只大手霸道地牽扯住,重心徹底喪失,只是被那麼輕輕一扯,便反身撲回他的懷裡。
傷口被扯到,遊良駒在她耳畔悶哼了一聲。
沈知曼被摔得有些懵,她顧不及與異性荷爾蒙碰撞時的渾身酥麻,緩緩揚起頭,驚訝地看向他。
他他他,這是在……強勢挽留?
遊良駒垂眸,見懷裡的美人眼眸中閃爍著無辜和不可思議,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行為過於強勢,會嚇到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於是怔怔地鬆開了她的手腕。
「抱歉。」
「不——遊總。」
沈知曼邊小聲嚷嚷著,邊強制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