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能幫我找出來嗎?我又有點新東西想加進去了。”
“哎……其實我不太想去。”
“為啥?”
“你的內心太汙了,我嫌髒。”
“。…。。滾!”
了結了心中一大難題,椿整個人都輕鬆起來了。她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腳步輕快地往家裡走去。剛一進門,她就驚訝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湫撇了撇嘴“你回來都不知道來找我們,我們只好來找你了啊。”
赤松子有些擔心道“聽鳳說你這次回來狀態很不好,是在人界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椿搖搖頭,笑道“沒事的,謝謝你們。”她眼珠轉了轉,道“我娘昨天剛做了好多松子糖,我去偷…咳,順出來,咱們去菜圃那邊喝酒吧!”
剛說到菜圃,椿面前五人背後齊齊流下一滴冷汗。鹿神作為唯一一個無辜,在大家召喚的眼光中,硬著頭皮站出來,僵硬道“那個…椿…今天我們去 …去深潭邊喝酒吧…”
椿直覺不太對,狐疑道“為什麼?我記得你不是最喜歡吃水果了麼?”
鹿神覺得背後熾熱的目光快要把自己烤焦了“因…因因因…因為…因為我最近開始吃葷了。”說完,他還又確認一般的重複了一遍“對,吃葷了!”
如此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法,椿能被忽悠過去才真的見鬼了。只見她眯了眯眼睛,拖長語調道“哦?真的嗎?”
面前五人齊刷刷點頭。
椿轉身就往外走,後面五人抓耳撓腮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一路跟著她到了菜圃邊上。
椿看著已經化為廢墟的菜圃,默了,氣得手都有點顫抖。她轉身,一字一句道“我就走了七天!七天!你們就是這麼幫我照顧的嗎?!”
赤松子見事情已經敗漏,只好先下手為強,悲痛的看著蛇主道“哎,若不是你的蛇亂吃東西,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蛇主眼看著椿眼冒紅光的看過來了,連忙道“蛇和鳥本就是天敵,你不去管蛇,就這麼直接動手,哪會把菜圃弄著這樣。”
赤松子感覺一道充滿殺氣的眼光看了過來,立馬把到手的黑鍋扔出去“要不是祝融把戰場往這邊帶,怎麼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祝融被這口鍋砸了個措手不及,不服道“還不是湫,一直在那裡小風吹啊吹得老讓我打不到你!”
湫接下這個燙手山鍋,眼見著沒地方甩了,只好把矛頭指向全程沒動手的鹿神,大喊道“是他!就是他!一直都在旁邊看我們打!勸都不來勸一聲!”
椿聽得額頭冒了一根青筋,喝到“所以到底是誰?!”
所有人有志一同的轉身,指向無辜站在最後面的鹿神,斬釘截鐵道“他!”
猝不及防被一堆鍋砸了滿頭包的鹿神“。…。。”
‘呵。’椿冷笑一聲,把手骨捏的咔咔響,道“看來不給你們一個教訓,你們是不知道要認錯。”
眾人齊齊吞了口口水。
最後所有人一起,鼻青臉腫的坐在深潭邊喝酒,連一直遠離站圈的鹿神都被不知道哪裡來的黑手打了好幾下。
椿剛喝了一口,就捂住被酒精刺激的生疼的臉頰罵道“魂淡!剛剛到底是誰打我如花似玉的臉的!”
眾人(包括湫)聞言眼神都漂移了一下。
如花似玉?呵呵。
祝融才倒黴,兩個眼圈被打青了一個,神模仿賤狗。他喝了口酒道“打一架然後大口喝酒,這才是男人的生活!痛快!”
還在喝花茶的湫“。…。。”
兩個性別為女的椿和蛇主“。…。。”
赤松子忍著笑道“祝融你還是喝酒吧,別說話了。”
蛇主問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