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坐進了駕駛室。
“如果是,的堂妹被侮辱了。女朋友還那冷笑,估計一巴掌都扇過去了。”宋文齊說這話時,輕鬆得讓沈忱覺得宋文歆好像不是他親生妹妹。
她看了看手機,隨手給宋佑安發了條簡訊,說自己回家了。“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其實她不是頭一次玩這種把戲了。”
宋文齊的表情略微有些嘲諷,“讀初中的時候,哭著說被小太保非禮。結果就換得某每天接送她,直到中學畢業。其實呢……她以為不知道,從那時候就跟一幫小太保混一起,比跟還熟。”
“某……是誰?”沈忱猶豫地問。
宋文齊笑,“自己不是早就知道了?”
**
“聽說宋小姐回來了。”
公司裡許多都竊竊私語,不知道宋家用了那麼多功夫讓這件事不傳出去,為什麼看著大家的反應都好像知道了一般。
她想起宋文齊的那句忠告,“她最大的優點是,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
沈易最後還是透露給了她訊息,“沒有反抗,但是她堅持說自己當時不清醒。檢驗報告也說她服用過大量酒精,不過最重要的是,宋家有做事,一定會法庭上將那個司機置於死地。”
回想起那天計程車上陰鬱的表情,她想象不到會多麼不清醒。她不知道沈易說的宋家有,是說的宋佑安還是誰。但是這種情況下,她的確不是時候跟宋佑安起衝突。那樣不是便宜的別?
她嘆了口氣,何莉娜最近也乖乖地工作,原本以為可以成為朋友的宋文歆,也突然變得這麼恐怖。
電話響了起來,她看到是宋佑安,便飛快地接了起來。
“今天跟大伯他們談生意,中午不跟吃飯。”宋佑安聲音很柔和,他幾乎去哪裡都會告訴她,“文歆今天回來了,要有時間陪她吃吃飯。她能走出來,實不容易。”
沈忱不知道有多麼不容易,她只知道宋文歆別眼裡永遠柔弱得像水一般。不過她還是照做,照宋文齊的話來說,就是她演戲,就跟她演,飈戲這種事有時候也很有意思。
她想著想著,便叩響了宋文歆的辦公室門。
“進來。”
宋文歆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略微有些紅腫。平日裡精緻的妝容就這麼就不見了,她笑得很和氣,“來看看吃午飯沒有,一起?”
走公司的餐廳裡,她隱約覺得周圍的目光有些不一樣。宋文歆今天說話柔柔的,像極了病入膏肓的藥罐子。
“本來也想去找的。其實……沒什麼胃口。”宋文歆坐那裡,結果沈忱遞過去的飯菜,看得出這些菜很用心。
沈忱淡淡地笑著,“沒有關係,佑安也說讓多關心。要是有什麼事,儘管來找。”
這一頓,宋文歆好像胃口挺好的。可是她真的沒什麼胃口,對著宋文歆,她腦子裡有著止不住的恐懼感。“聽佑安說,他以前不怎麼關心。能這麼對他真是不容易。”
她說時看著無心,卻也讓宋文歆猛地抬起了頭。她突然覺得如芒刺背,抬起頭時,卻看到宋文歆正柔柔的看著自己,就像是剛剛那毛骨悚然的感覺是假的一般。
“佑安哥挺好的。”宋文歆淡淡地說著。
“所以,才費盡心思設計一個袖釦送給他嗎?”她忍不住開了口。
“啊?”宋文歆一臉無辜,“沈忱,是不是不高興了,真沒別的意思。對他真的只是妹妹對哥哥那樣。”
她笑了,“當然知道,很多事,都知道的。”
她笑得高深莫測。當然是裝的,她是卯足了多大勁,才演得這麼讓自己哆嗦啊。不過演技尚可,因為很容易就捕捉到宋文歆那一絲似有似無地厭惡感。
她說完便放下了碗筷,冷笑一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