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顫,有些膽戰。 “明知故犯,不可不罰!下去到宮訓處領罰吧。”脂顏收拾了一下手底下亂七八糟的那些問卷,問了一句:“母皇找我是什麼事,你知道嗎?” 女子搖頭,從早朝下來到現在,午膳都沒人來傳,可見脂顏說不讓打擾是容不得絲毫特殊緣由的。自己只能自認倒黴吧,誰讓她這麼不長眼來著——以前都說格桑皇帝冷情,現在看來這位殿下比之其母皇更要冷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