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為你還是流川家那個作威作福的夫人嗎?流川夫人,雖然現在大家還尊稱你一身流川夫人,不過,你可別忘了,你早就被趕出流川家了!”
“那又怎麼樣,只要我和流川悟一天還沒有離婚,我一天就是流川家名義上的夫人,你們欺辱我,就是欺辱流川家!這後果,你們可要想清楚!”流川夫人深吸一口氣,端起架子,希望嚇退這些窮兇極惡的黑社會。
“好啊,我們倒是要看看欺負了你,流川家到底會不會管!”壯漢說完,朝小弟們打了個手勢。
眾人立刻一擁而上,用力拉開死命護著喬暖菲的流川夫人。
“滋啦……”
喬暖菲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
潔白幼嫩的肌膚暴漏在空氣中,和滿是汙泥的骯髒地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更惹得在場所有男人血脈噴張,想要更殘忍的凌虐她。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兒被這些骯髒的黑社會按在地上撕裂衣衫,流川夫人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無助、自責、恐懼……
各種情緒浮上心頭。
“你們放開菲兒!放開她!我跟你們拼了!”流川夫人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一直按住她的兩個黑社會,一頭撞上帶頭的壯漢,手腳並用撲到他身上,對著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該死的女人,混蛋!”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壯漢不得不開喬暖菲,伸手一把抓住流川夫人的頭髮,拼命將她從自己身上扯下來。
流川夫人被壯漢抓著頭髮硬是從身上扯了下來。
壯漢疼得一陣亂叫,滿臉橫肉不住的顫抖,顯得更加面目可憎。
“呸!”跌在地上的流川夫人一口將嘴裡要下來的半個血肉模糊的耳朵吐在了地上,眼神兇惡,宛如母狼一般,毫不示弱的死死瞪著壯漢,渾身緊繃。
“該死的女人!我的耳朵!”壯漢捂著不停流血的殘破右耳,看著被流川夫人咬的血肉模糊,吐在地上的另外半隻耳朵,雙目通紅,像是一頭髮狂的野牛。
“我要殺你們!”壯漢喘著粗氣,一把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拉開保險,對著流川夫人和喬暖菲便瘋狂的開了槍。
“砰!砰!砰!”
千鈞一髮之際,流川夫人撲到喬暖菲身前,硬是用自己的身軀遮住了喬暖菲,替她擋下了瘋狂射出的子彈!
三發子彈全都打在了流川夫人身上,被她保護在身後的喬暖菲毫髮無傷。
聽到槍聲,有路人開始好奇的朝小巷子裡張望。
不一會兒,就連警察都聞訊朝這邊趕來。
警笛聲由遠及近,一下下敲擊在喬暖菲心頭。
她愣愣地看著護在她身前的流川夫人。
鮮血彷彿開啟了水龍頭,拼命從流川夫人身上流出來,流川夫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跌倒在喬暖菲身上。
溫熱的血液浸透了喬暖菲身上單薄破損的衣衫,喬暖菲心裡又慌亂又害怕,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嘴唇顫抖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老大,現在怎麼辦?!”見出了人命,手下們開始有些著急了。
耳中聽到警笛聲漸漸近了,眾人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被咬掉耳朵的老大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咬咬牙,眼中閃過一抹不甘心,暗暗將恨意全部收進心裡,捂著受傷的耳朵,惡狠狠的對手下們說道:“撤!”
“是,老大!”
壯漢帶著小弟們迅速撤出案發現場。
“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喬暖菲艱難的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在流川夫人耳邊呼喚道:“媽媽,求你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