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地。無論是誰。都代表了不了。而無論是誰。又都得接受全體共盟會會員地集體監督。您地某些言論。已經嚴重違背了共盟會地準則。把本來是魚地我們高高地至於了養育我們地廣大民眾之上。作為共盟會地主席。您必須要對共盟會地全體會員進行深刻地反思和自我批判。”
“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一向信口開河地習慣了!”楊秀清冷冷地撇了洪秀全一眼。“你這個人很成問題。我真鬧不明白。報紙上用你地大名鼓搗出來地那些什麼愛民、勤儉之類地花裡胡哨地文章。難道都不是出自地手?怎麼就總是說著一套幹著一套?”
洪秀全白了楊秀清一眼。心裡不服。我說一套做一套。莫非你就真地好了?一碰上你們家地事情。你不還是一樣先跳出來?
“我……我也覺得我做不好這個主席……”洪秀全牙疼似的呻吟著,在採用以退為進的策略。既然你們又想合起夥來對付我,我乾脆就給你摔耙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都到了這種時候,看到洪秀全還是一副毫無悔過之意的樣子,連洪仁都不高興了。共盟會的章程裡明文規定,主席四年一任,這才剛剛過去一年多,你就來突然來了這麼一手,豈不是要給共盟會的好看?
“天王,何必有這種想法,”石達開對孤家寡人的洪秀全有些於心不忍,他忍不住地勸慰到,“其實剛才海豐兄弟也說了,你的話雖然說得太過分,但畢竟還是僅僅限於現在的這麼一個小範圍之內。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就改,一樣不失為翩翩的君子所為。”
“七哥,我看你還是別浪費心思了,”洪宣嬌瞅瞅石達開,又撇撇洪秀全,“說實在的,二哥他也真不適合幹這個,我看咱們還是別這麼趕著鴨子上架了,何苦呢?”
“你懂什麼!”楊秀清這個時候一拍桌子,衝著洪宣嬌吼著,“他這是在要挾咱們。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了,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說著,他憤怒地看著洪秀全,“幹不幹你自己說了不算,現在第一重要的,是你必須向大家認錯!”
“我錯了?”洪秀全看著楊秀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尖兒,“我錯在哪裡了?哦,我說共盟會的面子應該比一個地主崽子的面子大錯了?我說海豐兄弟硬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叫上海的官員給地主崽子道歉,是站在咱們的敵人立場上說話也錯了?這難道不是共盟會的會議嗎,難道不是任何會員都有表述自己意見的權利和義務嗎,不是言論自由嗎?我確實很難理解現在你們的作為,我贊成對百姓要好的策略,也贊成海豐兄弟提出來的那個咱麼與百姓是魚水關係的論調。可畢竟有些東西都是有限度的,那不能閉著眼睛蠻來。不是說還要堅持我們以前提出的天下大同不動搖嗎?可現在怎麼啦,曾經極度仇視我們的地主的崽子都成了動不得的大人物了,就咱們那些拼死拼活打天下的兄弟們該死,就咱們共盟會的會員就該低人一等了?是我們領著民眾打下了這個天下,應該知恩圖報的是那些民眾,沒有我們,他們就還得在清妖的壓榨下食不果腹,還得去賣兒賣女。打天下者坐天下,這是千古以來的硬道理,老百姓怎麼啦,老百姓更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洪秀全激動地指著在座的眾人,苦笑了幾聲,“可你們大家看看,現在都成了樣子了?我們好像根本不是坐天下的勝利者,而倒是成了一個個的罪人,一個個無時無刻不坐在刀尖上提心吊膽的罪人了,這是什麼平等……”
………【第五三八章鬥爭(三)】………
洪秀全是越說越來氣,“不要以為我這是在給我自己爭著什麼。我一個人算啥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我也不怕誰在我身上摳吃什麼,再不濟我的日子也是比當年在今天團營前要好得多了多了。我是在為那些跟著咱們吃大苦受大難的弟兄們抱不平。弟兄們把一個個腦袋掖在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