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炮回話:“有什麼不仔細的?一張身份證而已,一個人藏,就是一萬人也未必能找到,現在能找到已經算是不錯了。”
因為手機號、身份證都是另一個人的,你去按照女會計本人的資訊去查,就是查遍宇宙也找不到相關線索。
反正案子就是這樣了,娘炮遇到無妄之災,警察只是賠了他一張回來的火車票錢。
不過能回來就是好事。
張怕則是聽的甚是感慨,這都是什麼事啊?就因為一個人胡說八道一下,另一個人就得因此倒黴?警察的權力……好吧,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飯後,胖子那些人想著招唿娘炮去弄個全套。敬業的娘炮卻是不去,說好幾天沒直播,又沒請假,這是不對的,現在要回去開工。
胖子說你瘋了,你和那個姓張的一樣,都瘋了。
於是,他們去玩他們的,娘炮和張怕各自回去幹活。
在娘炮被抓走的三天時間裡,張老師還在努力幹活,那真是生命不止,打字不息。
當我們成長到一定年紀,突如其來的事情會漸漸增多,張怕是一邊努力偷懶,一邊努力告訴自己不能偷懶,就這樣努力的繼續下去。
為什麼要說是突如其來的許多事情呢?在娘炮被帶走的第二天,方寶玉被打了,他們一起倆律師帶一個文員,三個人在大街上被一群黑背心打成骨折住院。
張怕真是無奈了,在單位找兩個女員工,給她們補助,去醫院照顧三個病號。
現在,娘炮的事情算是解決掉,儘管結果不很滿意,可是又能如何?難道去告很遙遠的那個派出所?去打官司?
既然不能告,就只能當沒事兒發生。
而省城這邊,儘管有報警,可兩天多了,警察沒有一點訊息。
有關於打架致傷這種事,如果只是普通人,警察會連監控影片都不調,反正調出來也沒用。即便是有兇犯的清晰面貌,可是誰去抓?又是去哪抓?
所以,警察只能回覆訊息說在調查之中。
這面一件事情,加上南面那個找了兩次都沒找到的身份證問題,讓張怕對警察的破案能力很是懷疑一番。
警察問過口供,方寶玉明確給出兇手身份:“一共有兩家公司最有嫌疑,一個是飯店,五百塊押金不給不說,還拖了八百塊工資沒結;另一個是廣告公司,欠了九百塊發廣告錢。”
警察知道方寶玉三個人是為學生討工資,現在有了口供,當然要找兩家公司問話。可惜還是沒用,人家根本不承認。
事情就此僵住。
張怕有點無奈,安慰方寶玉三個人好好養傷,公司業務先停段時間。
方寶玉不幹,讓張怕去單位坐班。
張怕不同意:“我不專業,只能給人帶來麻煩。”說小古在,一切沒問題。
方寶玉只好很鬱悶的接受這個殘酷事實。
然後呢,張老師安靜在家待著,一點也不搗亂,直到娘炮回來了,他才決定行動。
別的事情不說,你欠工資就不對,尤其是拖欠學生工資,罪大惡極。至於打傷方寶玉三個人,你不承認,咱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未完待續。。)
636 即將光棍節
打架是不對的,報復也是不對的,我們是法制社會。現在不是娘炮回來了麼?胖子這些人又處於無事可做的狀態,張怕打電話說請客,一個是給娘炮接風洗塵,二是有事情拜託大家。
隔天中午去飯店,意外接到郭剛電話:“幫我傳句話。”
張怕好奇道:“傳話?”
“你告訴他,適可而止,別鬧的大家都下不來臺。”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滿腦子鬱悶,郭剛怎麼知道我跟老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