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於小小說沒事,又問要不要跟劉小美說話。
張怕說要。於小小說好,結束通話電話。
張亮在美國待了半個月,做過很多檢查,最後美國專家說沒問題,但是不能擔保以後不出問題。
跟沒說一樣的廢話。
那專家又說:“注意別太勞累,也別逼迫孩子,有時候心情也是疾病的一種原因。”
等張怕聽到這句話,跟打電話的劉小美說:“不是廢話麼?”
劉小美說:“花錢買平安,多檢查一下也是好的。”
張怕說:“我就擔心張亮忽然什麼時候又看不到了。”
劉小美說:“咱倆是她的眼睛。”
張怕說不幹,說張亮一定一定有自己的眼睛,不需要咱倆。
劉小美說是。又說明天和於小小去電影公司看看,問張怕有什麼想法沒有?或者吩咐。
張怕說什麼都沒,去看看也好。
有時候,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張亮的眼睛就是這樣,世界排在前面的眼科專家說她的眼睛正常,那就一定是正常。所以,這算是個好訊息。
再一個好訊息是,在劉小美打電話的這一天下午,新聞說省政協某領導被雙規。
他本來是不知道的,是關開特意打電話告訴的。為此,張老師特意上網看新聞,然後想起件事,這半個多月,九龍集團那幫董事真是老實啊!
由此,你是想不佩服龍建軍都不行,有那麼多錢,有那麼高的位置,絕對是人生最巔峰時刻,竟然說走就走,這得什麼樣的魄力和智商才能做到這一點?
同時呢,不論是龍建軍還是龍小樂,根本就沒聯絡過他。
看看人家的辦事手段,是事情沒出結果以前,他們就是空氣就是水,就是不知名的某個什麼,讓誰都找不到他們。
這半個多月還定下一件事情,五月中旬,張老師要去京城面見各大院線公司管事人,這是拜碼頭,要端正自己的態度。
隔天,章書記調走,去隔壁省做常務副省長。他原本是省委常委,又不是被處分,平級調動一定會稍稍升一下。
在章書記離開第二天,大秘書竟然是去丹城某縣任代縣長。他這也是升級,只要人代會不發生跳票事件,妥妥的主政一方。
臨走前特意跟張怕打電話,說我去你家鄉服務了,你要記得我啊。
張怕說:“老大,要不要說的這麼可憐?”
大秘書就笑。
張怕也沒和他客氣,說自己太忙,就不送你了,有時間打電話,咱倆不用玩那些虛的。
大秘書說:“不用送,你是我的秘密武器,不能太早暴露。”
張怕說你就扯吧,再閒聊幾句掛上電話。
僅僅半個多月的時間,前面接連出現的許多難題,輕易被時間打敗。不但是九龍集團董事會沒人折騰了,連劉子章都不打電話了。
又等上幾天,有關於段大軍的事情沒人再問。專案組解散,孫玉祥案交由分局刑警隊偵破。
可惜,還有個金四海。
張怕差些以為害金四海的那位老大,就是龍建軍背後老大,結果還真不是。不但不是,前些天被雙規的那位,跟害金四海的那位,以及龍建軍背後那位,竟然是三個人!
當案情通報出來,金四海又來找張怕。
這段日子,張怕拍完了九龍劇院的許多鏡頭,回攝影棚開工,倆人就是在影視基地附近一小飯館面談。
一見面,金四海就說:“新聞裡報的這位,跟龍建軍的背後老大是一個陣營的。”
張怕很吃驚:“這是要開刀?”
對於領導幹部來說,進入政協、人大,就是代表著要退了。上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