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會很癢的,我先來給你緩一緩。”
這時,我想起來有一段時間我Gui頭上好癢好癢,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後來包皮就往後縮,Gui頭就露出來了,整個蔭莖明顯的變大了好多。正想著呢,她已經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輕輕握住了我的冠狀溝部位,食指壓在我的馬眼上。
我一下子癢得就叫了起來,還差點跳了起來。
她趕緊按住我,說:“小壞蛋,忍住!別動!放鬆,吐氣!”
我只好使勁的放鬆、吐氣……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放開一些又握緊、握緊一些又放開。看我不發抖了,就說:忍住啊,現在給你消毒了。說著,她放開右手,拿起一塊酒精紗布包在我的Gui頭上,左手又握住我的Rou棍,然後右手用紗布輕輕的擦拭著冠狀溝。
我癢極了,只好使勁的張大嘴,放鬆、吐氣,發出了輕輕的“哈、哈”聲。
她不斷的安慰我說:“好了,好了,就好了……配合得還挺不錯的嘛!”
她可能經常做這種事,手法很專業,力度也恰到好處,讓我癢得難受可又很舒服,而且還沒有射出來,只是馬眼上稍稍擠出了一點亮晶晶的東東。
終於,她擦好了。拿開紗布,她看著左手才握住我的Rou棍一大半,說:“小東西長得還挺大、挺漂亮的嘛。”
這時,我的臉更紅了。她拍了拍我那溼潤髮亮的Rou棍,說:“還不趕快軟下去?嗯,包皮也長得挺好,不然你還要做環割手術呢。”
說完,她就轉過身去洗手收拾東西了,這時我才發現她剛才竟然沒戴手套!
我望著裸露著的東東挺立在光溜溜的小肚子下,覺得怪怪的。怪不得人要長蔭毛,如果沒有蔭毛的襯托,就像電線杆子一樣杵在那兒,真是難看!唉,十幾年的雞雞,要嘛就是不敢見人,要嘛就是兩天之內一下子被兩個女人擺弄了。真是旱的時候旱死,澇的時候澇死!你說,男人這東東也真是怪,怎麼一碰到女人就會向她們起立敬禮呢?對了,剛才我算不算被她手Yin了呢?我不知道,反正不像書裡寫的那樣爽。
正胡思亂想著呢,她走過來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翹著的Rou棍,說:“怎麼還沒軟下去啊?”
說著,就用兩隻手握住我的Rou棍輕輕的握緊又放鬆、放鬆又握緊,直到它有點軟下去了,才給我穿上褲子,說:“走吧,我們去手術室。”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只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創下了該院做同類手術的最短記錄。我知道這完全歸功於我比較瘦小的原因,因為他們平時都是給大腹便便的首長們做得多。
那個小護士一直等在門外,我被推回病房,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我抬上床就走了。
病房裡只剩下我和她,她拉過一張凳子坐在我的床前,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看著我輕輕的問:“疼嗎?”
這時,我才發現她的口罩已經摘掉了。
她很漂亮,橢圓的臉龐,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眉毛襯在白白嫩嫩的臉上顯得黑亮;鼻樑比較挺直,紅潤的嘴唇有點往上翹。兩隻小巧的耳朵後面掖著一頭短髮,耳朵和頭髮有一半被白帽子罩住了。
她見我一直在看著她,臉微微有點紅了,說:“困嗎?睡吧,我就睡另一張床上,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就趕快叫我。”
我望著她,喉嚨有點發幹。說:“我想喝水。”
她轉身拿過一隻杯子兌好冷熱水,還倒了一點在手背上試試冷熱。一隻手伸到我的背後想扶我坐起來,可是一動,我的刀口就痛的要命,根本無法坐起來。
她看了看四下,說:“急急忙忙的,調羹、吸管都沒拿來,怎麼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