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才剛擦完小東西的臉就又溼了,她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雙手揪著他的衣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詹徹寒心疼了,聲音也軟了軟。
“不哭了,哭什麼,有什麼我不能給你解決的?”
季語嬋很給面子,哭得話都說不利落,還很堅持指控某人。
“混蛋……你……大混蛋……”
詹徹寒嘴角抽了抽,也不跟可憐的小東西計較,有一下沒一下撫著她的背給她順氣。
好不容易止住了淚,情緒不再那麼激動了,季語嬋才發現兩人目前維持的尷尬姿勢,扭了扭身體作勢要下來。詹徹寒怎麼肯?耍流氓捏了捏她挺翹的屁股,冷峻的臉上不能再正經。
“再不聽話,就教訓你了。”
這“教訓”兩字的含義不言而喻,沒他那麼厚臉皮,季語嬋聽懂深層意思之後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粉色,不自在的靠在詹徹寒身上也不敢再動了。
車開得很快,馬上就到了機場。季語嬋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塞上了詹徹寒的私人飛機,直到飛在半空中,她還一頭霧水,疑惑著問身邊顯然心情不錯的詹大少。
“你到底要做什麼?”
詹徹寒一向無甚表情的臉上柔和了許多,凝視她的眼眸裡漸漸浮上點點暖意,周身的寒氣也消散了幾分。
“不是說要認認真真麼,總要先確定關係,帶你去b省了解我生活的環境,然後見見我奶奶。”
見季語嬋呆呆的像是沒聽懂,他補充著又加了句。
“不用緊張只是見見奶奶,我父親母親很忙平時不會在家,等過完年初四初五他們大概有時間,到時候我再接你過來。”
詹家與設想之中如出一轍,政局的敏感性侷限了部分豪華奢侈,沒有了這些束縛整個佈局不但沒有絲毫簡單反而彰顯出莊重大氣的風格!
詹老夫人一身深色復古式雙層夾襖半臥在沙發上,膚色偏白襯得耳垂上的翡翠環綠意盎然,即使歲月無情留下了許多皺紋,仍不難看出年輕時代的風姿。右腿腳踝處臥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大貓正瞪著大眼向季語嬋看來,十分靈氣。
“寒仔回來啦,再去買兩串糖葫蘆……”
還沒指揮完就看到孫子身邊破天荒居然站著個俏生生的姑娘,老夫人也顧不上糖葫蘆了,激動的坐起身子難以置信自言自語。
“真是奇了怪了,寒仔居然領了個女孩子回來?該不會是我頭暈眼花看錯了吧?”
早就習慣了奶奶的無厘頭性格,詹徹寒見怪不怪攬著季語嬋往前帶了帶,聲音微涼混著淺淺溫潤。
“叫奶奶。”
奶奶?這能是隨便叫的麼?季語嬋像模像樣嗔了他一眼,轉過頭對詹老夫人明媚而嫻靜的微笑,微微彎了彎身大方開口。
“詹奶奶好,我叫季語嬋,是徹寒的高中校友。”
老夫人經歷了幾十年沉沉浮浮,活脫脫一個人精,看季語嬋落落大方、不卑不亢就知道出身不俗。孫子不近女色這麼久終於開了竅,物件還是這麼一笑容甜美、氣質出眾的女孩兒家,她那個滿意啊,高興啊!
這不,立刻就親親熱熱把人拽過來拉著聊天,連最受寵的大波都給冷落了。
“語嬋啊,看見你就看見當初的我了,咱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搞定的人,你可跟我好好說說我們家寒仔是怎麼把你追到手的?”
厄……
一般老人家不總愛問多大了有什麼愛好擅長什麼這些話題麼?怎麼詹奶奶一上來就開始挖掘戀愛史呢?季語嬋下意識看向身後的詹徹寒,見他面色如常顯然對自己奶奶已經徹底免疫了,在一側的沙發上坐下隨意疊著大長腿,明目張膽袖手旁觀。
在心裡低咒了幾句後,季語嬋出招了,交握在膝蓋上的雙手抬起攏了攏耳後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