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門口,就運足功力大叫:“前輩,快來救人啊,昊天不行啦。”
風清鳴和無衍悠閒的在屋內喝著茶,哪裡想到會有人在這時候大呼小叫的要救人,一聽是“昊天”,兩股旋風而起,依然到了空林寺門口。
東方朔抱著徐昊天輕手放在佛像前的蒲團上,風清鳴和無衍各扣一脈,真氣直入,與東方朔所說無二,風清鳴站起來:“是誰傷的昊天?
”
“邪道六大宗師之一的司徒無情,姑父,你可要救救昊天啊。”東方朔雙眼通紅,一臉哀求之相望著風清鳴。
“我心中早已認定昊天是我的女婿,又怎捨得讓他受到傷害,只是,唉,你們先把當時情形詳細地說給我聽。”
東方朔把比試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無衍大師在旁邊似點頭,似搖頭,似點非點,似搖非搖:“老僧也猜不透為何昊天會脈象全無,但心跳如常,他體內的真氣又為什麼會一散而空?”
風清鳴悲切的一笑:“虧我風清鳴一向自誇醫術通神,到此時卻無計可施,難道真的劫數難逃?”
宋冰鋒和鄭修斌聞言,一起跪在佛像面前:“佛祖,世人說你佛法無邊,普度眾生,你就大慈大悲救昊天一命吧。”兩人聲淚俱下,聞者傷心。
風清鳴道:“關鍵是現在怎樣可以把昊天弄醒,他現在這樣子,也不知道哪種辦法可以用。”
東方朔瞥見徐昊天背後插著的無名簫,流轉的瑩光,心中突然想到什麼:“或許有一人可以喚醒昊天。”
“誰。縱然是邪道第一宗師常無心,我也定把他給捆來。”風清鳴望著東方朔,宋冰鋒鄭修斌也同樣豎著耳朵盯著東方朔的嘴。
“流瀾,我心中突然想到流瀾,或許她可以喚醒昊天。”
宋、鄭兩人先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眼中突閃光芒,,只是風清鳴道:“流瀾學了她娘得武功嗎?但是我們都沒辦法,她又能怎樣呢?”
“姑父,事到如今,我們也就只好賭一把了,希望流瀾和昊天的情,可以喚回昊天。”風清鳴聽完東方朔的話,若有所思:“無名簫是流瀾給昊天的,流瀾會吹簫嗎?”
東方朔不知其意茫然的點點頭:“那或許有辦法,只是路途遙遠,誰知這麼多天昊天會有什麼變故。”
“好了,朔兒,你就前去帶流瀾西來,我們就朝東去,我們在河南的天一酒肆會合,還有,先不要對流瀾說我是她爹。記住了速度要快,快一點就多一份機會。”
東方朔轉身就出空林寺,風清鳴看向無衍大師,無衍空明的笑道:“道兄不要多說了,老僧多年不出空林寺,也是時候出去看看了,今天就隨你們走一趟。”
於是一行人一聲不吭的朝河南進發,當平陽公主和竇嬰兩方人馬鬧得雞飛狗跳的漫長安得找他們的時候,已然身在百里之外,只是擔心徐昊天而不敢走得太快。而東方朔是風馳電掣,馬不停蹄,從長安到厭次一連換了十數匹馬。
當眾人在河南相見時,東方朔的旁邊已然多了一個一臉憔悴,確然讓美得讓人摒棄呼吸的,一身素裝,淡雅飄逸如仙的東方流瀾。風清鳴見到從未見過的女兒,眼中洋溢著興奮的光彩。
東方流瀾一見到風清鳴和無衍盈盈一拜:“多謝兩位前輩多日來對昊天的照顧,小女子現在此謝過了。”
風清鳴早已興奮的忘了自己是修道之人,道:“我早就認定昊天是我未來女婿,大家一家人,流瀾就不用多禮了。”
東方流瀾聽了一呆,但擔心徐昊天也不及多想,在眾人引路之下來到徐昊天的房間,看著眼前這個男子,曾經救過自己,和自己朝夕相處月餘,從相識到相知,一個天底下唯一讓自己心動的牽掛的人。沒想到一別兩月,再見之時竟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悽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