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第二句,遼東都司府無好人。」
秦堪神情一凝,極其鄭重地將劉平貴的兩句建議牢牢記在心裡。
「還有一句肺腑之言呢?」秦堪愈發期待地問道。
劉平貴苦笑嘆道:「肺腑之言就是……大人慾收義州之權,其實跟我打聲招呼便可,真的不必推我下樓的,摔這一下我太冤了!」
接管義州軍政大權後,秦堪仍將義州知府的權力交還給了劉平貴,由他處理義州一應大小政務民事,而義州衛的三千餘官兵則與他的儀仗隊合兵一處,這樣一算,跟隨秦堪的欽差儀仗便發展到五千餘人的規模。
義州的官場經過這次整肅後,罷官的,流放的,甚至收監入獄的大約二十多人,快馬奏報朝廷吏部,請吏部派候補官員補充,如此一來,劉平貴對義州府的掌控力度大了不少。
一切安排妥當,秦堪已沒興趣再留在義州,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關外清晨的空氣裡彷彿夾雜著風沙,吸一口氣嗆人肺腑。五千餘儀仗浩浩蕩蕩啟程,告別劉平貴後逕自往北而行。
劉平貴出城相送,一直送到十里之外仍捨不得迴轉,秦堪勸了好幾次他還依依不捨。
不是對秦堪依依不捨,而是對他的兒子依依不捨。
沒錯,秦堪還是將劉平貴的獨子帶在身邊啟行了,官場中人的承諾最靠不住,這一點秦堪非常清楚,一個文官雖沒有掌兵,但他若想在秦堪背後搞點名堂實在太容易了,實實在在帶個人質在身邊才最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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