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這樣一個女人,秦堪覺得自己的人生愈發精彩了。
金柳的腰肢越扭越快,平坦纖細的小腹,布滿了一層晶瑩剔透如晨露般的香汗。彷彿裝了一臺永不停歇的發動機似的,徹底點燃了秦堪心中的熊熊慾火。
斬妖除魔正是君子應有之義,這隻妖精今晚必須收服她!
一聲驚呼,一聲嬌嗔,還有一聲滿含痛苦的呻吟,一塵不染的床榻上。幾朵鮮紅的紅梅嬌艷綻放……
收服妖精的過程是漫長而快樂的。累卻愉悅著。
秦堪不記得自己收服了她多少下,直到自己也收服不動了,才匆忙穿好衣裳,在金柳濃稠如蜜般的目光裡悄悄回了房。
不得不低調,若被杜嫣發現他和金柳之間的姦情,等他從遼東回來,恐怕金柳已成了一鍋香噴噴的紅燒人肉,色香味俱全的那種。
第二天一早,收服妖精辛苦了一夜的秦堪覺得腿肚子有些發軟。當著杜嫣的面卻不敢露出絲毫異樣,金柳也一樣,她的演技明顯比秦堪精湛許多,一副雲淡風輕渾然無事的樣子,只可惜俏臉上仍殘留的一絲春情,和羞紅如霞的雙頰已深深出賣了她。
在杜嫣依依不捨的叮嚀聲裡。在金柳滿含離愁的深情目光裡,秦堪領著丁順和葉近泉,以及招募來的五百少年新兵進了京師。
……
北鎮撫司衙門前,勇士營的一個滿編千戶早已靜靜等候著,帶隊的竟是老熟人,當初奉秦堪之命圍攻東廠的參將孫英。
秦堪淡淡一笑,這大約是御馬監張永的刻意安排。
如今劉瑾得勢。張永雖掌著御馬監,卻聽說在宮裡常常被劉瑾打壓排擠,偏偏張永也是個倔驢脾氣,被劉瑾逼到牆角了也死不悔改。梗著脖子跟劉瑾硬抗到底。
硬抗歸硬抗,張永卻不是有勇無謀的莽夫,這些日子來張永處處對秦堪刻意奉承賣好,其目的秦堪自然心知肚明,這傢伙也覺得吃不住勁兒,想拉同盟了,可以肯定,如果此時秦堪想對劉瑾動手,張永絕對是在旁邊遞刀子遞得最快的人。
不幸的是,秦堪也等著給張永遞刀子。
遞刀子誰不會?有膽量捅刀子的人才叫真猛士。秦堪是文人,不是猛士,更不是傻子。
勇士營和五百新兵已聚集一處,靜等秦堪下令開拔,再加上原該配備的二百多名欽差儀仗,一支近兩千人的欽差大臣隊伍已全部集結待命。
黃羅傘蓋,開道儀牌,節杖金冊……全副欽差儀仗備妥,打頭四名扛著銅鑼的差役揮舞著鑼槌,後面一色的「肅靜」「迴避」的儀牌,欽差車輦旁豎著兩面大旗,一面繡著代表天子出巡的明黃團龍旗,另一面繡著一行大字「欽命錦衣衛指揮使巡按遼東秦」,兩面旗幟迎風獵獵,氣勢十足。
李二滿臉不爽地跟在秦堪身後轉悠,嘴裡低聲嘀咕著,這回秦堪去遼東帶了丁順卻沒帶他,李二頓覺很不高興,有種被老上司打入冷宮的惶恐。
文人與武人的想法迥然不同,秦堪擔心的是此行的危險,而丁順和李二卻將此行當成是自己的一次機遇,武人的官職功勳,從來只在戰場上搏取。
秦堪沒搭理李二的絮絮叨叨,身為上司,該安撫的時候自然要安撫,但也不能太慣著他們,特別是沒事找抽型的絮絮叨叨,不踹死他已然稱得上上善若水,厚德載物了。
李二見秦堪對他的絮叨置之不理,終於死心了,訕訕地換了個話題。
「秦帥,今日早朝又有人參劾劉瑾了……」李二嘻嘻笑道。
「什麼人?」
「一個言官,戶部給事中王源之,弘治十三年的三甲進士,不過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借著朝中喉舌的位置大肆收取賄賂,在老家買田圈地悶聲發財,據說還因此鬧出過人命,後來不知走了什麼門路,當地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