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為名,武功深不可測,他們那兩下子,哪是他的對手?
殿外的鐘棋藍鷲早已憤怒不已,聞聽皇甫翊的話,立即衝進殿來,護在皇甫翊面前。
皇甫贏沉著臉,一邊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一邊是為他打下太平江山的功臣,今日局面已是死局,無論幫哪邊他這個做皇帝的都是錯!
蘇馥珮看著眼前這個挺拔的男人,心頭微微有絲安慰,兩次滴血驗親,都證明他與小豆芽不是父子關係,而他卻一如既往地相信蘭雪母子,天下間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如此信任?
她嘆了一口氣,蘭雪,你沒有愛錯人!
她朝碗裡看去,兩滴血靜靜躺在碗底,那般疏遠,扎得她心痛。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
如果說第一次驗證時,水有問題,但這次太醫也驗證過,根本沒發現有問題,小豆芽與皇甫翊也確是親生父子。
那麼,就只有一個原因,古代的滴血驗親不能百分之百證明血親關係。
那她要試試,她與小豆芽的血能否相融?
她放下小豆芽,拿起銀針扎破手指,滴了滴血進去。
眾人都奇怪地看著蘇馥珮,太后見之臉色大變道:“你這刁婦在做什麼?給哀家拿下她!”
侍衛向前,鍾棋藍鷲就要出手。
蘇馥珮突然喊道:“大家快看!”
眾人驚醒,皆圍了過去往水中看去,只見蘇馥珮的血也不能與碗中的血相融。
這是怎麼回事?小豆芽是蘇馥珮的親生兒子,母子最為血親,如何母子血也不能相融?
皇甫贏驚問:“這是怎麼回事?”
蘇馥珮答道:“如此只能證明,滴血驗親根本不能證明親子關係,而非小豆芽與皇甫翊不是父子!”
皇甫贏並不贊同:“不可能,當年太上皇在位之時,有皇子亦被懷疑並非皇室血脈,也是滴血認親來證明清白的!”
眾官員也小聲說了起來,確有其事。
皇甫翊百思不得其解,他與小豆芽的血不相融,為何蘭雪與小豆芽的血也不相融?
“刁婦,你還想妖言惑眾?”太后怒斥道:“這個野種根本就是你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枉想充當翊親王府的血脈,以圖母憑子貴,如此罪大惡極,哀家看還有誰人敢護她?”
太后怒氣說罷,又朝侍衛命道:“抓起來,若有反抗,當場格殺,無論是誰!”
殿中眾人立即退開,以免傷及無辜。
侍衛齊聲應是拔刀而起,殿中頓時一陣兵刃寒光,將陰沉的殿內照的無比透亮。
皇甫翊亦是大喝一聲:“鍾棋藍鷲,若誰敢動她們母子,無論是誰不必留命!”
眾人驚得臉色大變,翊親王要反了?
皇甫贏緊緊拽著拳頭,對侍衛怒喝道:“給朕退下!”
眾侍衛左右看了看,到底聽誰的?
太后怒極,豁然起身道:“皇上,如此徇私枉法,何以立朝綱?”
皇甫贏徹底怒了,對太后大吼道:“母后,兩方刀劍相向,對誰有利?”
太后氣得無法可答。
皇甫贏亦是拳頭拽得咯咯作響。
皇甫寧眸中跳動著喜悅,打,打起來最好!
蘇馥珮抱起小豆芽護在懷中,默不作聲。
皇甫翊已經做好了準備,哪怕反了也不能讓蘭雪母子受到半絲傷害!
眾人呆愣看著。
殿中一片死寂,太后皇甫贏皇甫翊三人身上散出攝人的壓力,讓眾人頭都抬不起來。
這時——
“王爺!”殿外傳來一道恭敬的聲音,打破了僵局。
眾人齊齊望去,見是名身著青衣的女子,長得極美,卻滿身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