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幫你的我不會不幫,不過你既然來到了兗州,而夜天王又讓我負責你,那我就會保你不死,直到你離開我的底盤為止。”他根本不讓流無情有說話的機會。之所以要見流無情,他就是要告訴流無情這些話,同時也想看看冥王親自挑選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至於流無情會說些什麼,會做些什麼,他完全不在乎。
流無情有些不高興,畢竟無論是誰這樣被人指手畫腳一頓,被人家當成手下一樣的吩咐這吩咐那的,都不是一件高興的事。流無情有些慍怒,對其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不是城主?”
這老者的嘴角露出一抹施虐的笑意,高傲的對流無情說道:“你記住了,在我的面前,你只有聽的,沒有問的。你明白了麼?”
他的眼中冷電一閃而過,似乎是對流無情極其的不滿,諷刺著道:“我不是金不時,你不要以為可以與我稱兄道弟,實話告訴你,我重孫子的歲數都比你大五十歲!”
“我再一次提醒你,在我的面前你只有聽的份,你懂了麼?”
流無情的眼睛眯起一條縫,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樣冰冷的話,自己更沒有被人如此的瞧不起過,但面對這個深不可測的強者,此刻的流無情也只能選擇隱忍,畢竟他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恨,而且這個人也已經說了,他的負責流無情的人,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是另外一個金不時,會一直輔佐流無情,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流無情的嘴角抽蓄了一下,對他說道:“白雲觀的事,你管不管?”
這老者的臉色有些難看,有些憤怒的盯著流無情,道:“要不夜天王交代過,你這樣跟我說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楚司徒轉過身離開了這個地方,再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回答流無情的問題。(未完待續。。)
第一六零章 不歡而散
對於這個楚司徒的威嚇,流無情則是根本不在乎的聳了聳肩,雖然不在乎,但楚司徒身上散發而出的那種讓人喘不過起來的氣勢,流無情還是心有餘悸,不愧是一個州郡的管轄者,統治者,單單只是這實力就已經到了驚世駭俗的地步。
流無情敢肯定,就算是完成了進階太虛的熊元,恐怕也不是這個楚司徒的對手,站在熊元面前雖然也能感覺到那股恐怖的威壓,但卻不是楚司徒一個層次。
笑了笑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流無情也悠然的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鐵籠子中的那隻兇狼,瞪著一雙冷電般的眼,一直對著流無情嘶吼著,這讓流無情的心情很不愉快。
離開了那鐵籠子後,流無情便在這花園中簡單的漫步了一會,正不知道要去哪裡找遼空,這時候聽見身後一人向自己這裡走了過來,回頭一看,正是歌鐘,而歌鐘身後那個身形委頓的人,這是遼空。
歌鐘向流無情招了招手,示意他站在那裡等自己。在次見到歌鐘與遼空,流無情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看來遼空的事已經向城主回報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城主應該會給那個風雷閣一點教訓吧。
歌鐘來到他的面前,有些抱怨的對流無情說:“你都跟城主大人說了些什麼?”他的口氣中顯然是充滿了怨憤,再次埋怨道:“我不是告訴你對待城主大人要恭敬麼,在他的面前你永遠也不要發問。難道聽你也不會麼?”
顯然,歌鐘應該從楚司徒的臉色中觀察到了城主大人的不快。
流無情才不會關心歌鐘說的這些話,在他的眼中。城主與自己一樣都是人而已,自己為什麼要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就算是在冥王面前自己也從來都沒有那麼卑微。
“你的事怎麼樣了,城主怎麼說?有沒有答應懲罰風雷閣?”這才是流無情最關心的問題,流無情對遼空問道。
誰知道遼空卻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