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4/5頁)

著新聞,她沒有心思看一眼,腦袋裡全是亂麻般的東西堵住,讓她厘不出頭緒,前面的路堵住了,後面的路,更是擁堵的厲害。

“……”

那是門鈴聲,她再熟悉不過,眼裡染上一絲疑惑,赤腳走向門邊,靠近貓眼,看著外邊的人,她怕是武烈來了,沒敢靠的太賓,明明還隔著一堵厚實的門,她還是有種怕他能破門而入的感覺。

外面的人,不是武烈,是連澄!

她想起自己衝動之下打的電話,現在後悔都已經來不及,只能是硬著頭皮開啟門,將人迎進來,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這麼晚了,還來找我?”

連澄心想就因為這麼晚來找她,才顯得他有誠意,誰讓他不好過了,他也得讓別人不好過,總不能跟包子似的,讓人平白算計了去,“你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武烈那性子——”

他說話很有藝術感,說了一半就止住嘴,不肯再說下去。

於勝男是最討厭有人講話講半句,揪起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講了,真讓她暴躁,面對連澄,她覺得他就像是最精緻的畫,怕自己動靜一大,就把這幅驚著了。

“武烈與我有什麼關係?”她問的很鎮定。

聞言,連澄笑了,張開雙臂給她一個擁抱,“歡迎回家。”

這擁抱很突然,就算是淡定如於勝男還是有些受驚嚇,兩個人貼的毫無縫隙,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像來自原始森林的氣息,沒有染上一點世俗。

她卻是慌了,年少時的那麼一點曖昧感覺湧上心頭,讓她忙不迭地推開他。

許是她用勁很大,連澄被迫放開她,往後退了兩步,眼裡蓄滿驚訝,不明所以地瞅著她,“大姐,你這是怎麼了?”

是呀,她這是怎麼了?

勝男也想問自己是怎麼了,他是她表弟,她用得著這麼驚慌失措的推開人嗎?簡直就像是嚇壞的小姑娘,不像她於勝男!

“沒怎麼呢,要是你的粉絲看到你這樣子,估計得把我活剝了。”她露出笑意,故意打趣道,裝作沒事人一般,努力地想將剛才的失態抹過去,“都大半夜了,你還有精神出門?”

她走過去,將他身後的門關上。

連澄離開門邊,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遙控器沒有目的地按著頻道,抬起叫人著迷的眼睛瞅著她的一舉一動,“大姐能做我的經紀人,我高興的睡不著了。”

勝男回到沙發邊,坐在他的身邊,從他的手裡拿過遙控器,動作極為自然,比起面對武烈時的鎮定自若,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走在懸崖邊。

是她太敏感了?

總有種不對的感覺。

但她找不出那種不對的感覺來。

“你別嫌棄我笨就行。”她笑眼回瞅著他,伸手揪住他的領子,將臉湊近他,笑的別具意味,“我的表弟,你說,你都對武烈說了什麼,讓他沒頭沒腦地衝我喊,叫我別去做你的經紀人?”

有些事,她不說,不代表她不知道,當然,有時候,她是個壞心眼的傢伙,樂意看著武烈在那裡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般,這純粹是種享受,她放棄不了的享受。

連澄漂亮的眼瞳一縮,所有的東西彷彿都讓她給看透了,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琴鍵間暢行無阻,彈出世間最動聽的樂音,卻是架不住她的犀利,仰起下巴,湊到她的鼻前,聞著她的味道,神色間有些眷戀。

“大姐,總是看的很透。”他不否認,道行不夠深,叫人看出來,那是他的失誤,神色一正,將自己的手遞到她的面前,“那麼大姐現在是反悔了嗎?”

如花般的男人,就在她的面前,她的眼裡全是他的身影,彷彿只能看見他一個,眉眼間全是笑意,像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緊緊的,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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