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裡了,才會有此一問。
而在這事上我也不用對他藏著掖著,就直說是我身體裡頭一直鬼被屍氣壞了本源,要用屍胎才能救。
“原來是這樣,”他點點頭,說,“你不是愛上你身體裡頭的那隻鬼了吧?”
我臉上一熱,啐道:“你管這個幹什麼,鹹吃蘿蔔淡操心。”
說完我就只是白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兀自把他那件掉在地上的上衣撿起,裹了一動不動的屍胎,又把幽靈道長那兩張黃符給重新貼在屍胎上,才往黑氣那邊看了過去,發現都過了這麼大一會兒了,黑氣一點都沒有散去,看來那女鬼果然厲害,竟能扛住這麼多神靈的攻擊。
“也不知你是攤上什麼事兒了,居然會惹了這麼厲害的鬼物。”陰柔男子跟我一起看向黑氣,忽然眯起了雙眼,說。
他這話讓我想起了劉雄口中說的什麼皇上,這女鬼來自於陰靈墓,這樣說來,劉雄說的不錯,我確實很簡單就能猜到那個皇上恐怕就是陰靈墓當中的帝王旱魃,也就是花常勝生前效忠之人!
一想到這個帝王旱魃的恐怖實力,我心裡頭就一陣發怵,當日我與那鄭大柱可是被它身上的帝王之氣壓得站都站不起來,連五號同學都很懼怕它,我還真不想面對它。
不過再想到劉雄要劉小帥死的原因是怕劉小帥阻止它的什麼大業,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我得跟它作對的。
或許,問歌人跟我說的最後遺留下來的事情就是這個了。
“你在想什麼呢?”陰柔男子忽然問我道。
“我想什麼關你什麼事,我跟你很熟嗎?”我扭頭白了他一眼,說。
“額……就是因為不熟,所以才儘快熟悉嘛。”他撓著後腦勺,笑道。
我頓時一愣,這貨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
“啊!”就在這時,黑氣那邊傳來一聲慘叫。
我連忙看了過去,發現是女鬼被神靈們轟出了黑氣,看起來是受了重傷,身上的氣勢一落千丈。
看來它終究是無法與役萬靈咒召來的這諸多神靈對抗。
這時它朝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發現屍胎被我奪到手了,當即面色一變,就想向我這邊衝來。
但與此同時神靈們也從黑氣中衝了出來,直接攻向它,嚇得它只能不甘的瞪了我一眼,從另外一個方向快速逃走了。
屍胎之事這才算塵埃落定,我鬆了口氣,連忙帶著陰柔男子跑進鎮裡,要讓幽靈道長儘快救劉小帥。
可當我們跑到她身前不遠處時,她卻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似乎是因為用了役萬靈咒消耗太大,最終無法支撐了。
見此,陰柔男子倒是讓行屍藏到了山上去,然後幫我把幽靈道長抬回了賓館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休養,然後他又從衣兜裡掏出來兩個黑色的囚鬼瓶塞給我,說:“這是她的東西,等她醒了你給她,我就在門外,有事叫我。”
說著他就走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了。
我站在原地呆了一呆,越發的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好像對我也太殷勤了吧。
不過我也沒多想,只是抱著屍胎坐在床上,期待著幽靈道長能早點醒來。
現在她養的兩隻小鬼被陰柔男子給送回來了,我們也就不用再去找那個什麼清代的秀才了,所以她一醒就可以用屍胎將鬼繭的屍氣吸出來了。
可是這一期待就到了第二天上午差不多九點鐘,我瞪著一雙熊貓眼,總算是看著她醒過來了。
她在床上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說道:“啊,睡得好舒服呀。”
“你是舒服了,我可等了一夜啊,你就不能早點醒麼?”我有氣無力的說。
她一骨碌從床上坐起,看了看我懷裡的屍胎,自然是懂了我的心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