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上了船以後,船隻就開始向前行走了。
那個把自己包裹嚴實,看不清臉的船伕正緩緩的撐著船隻往前航行,
湧動的水聲在耳畔響起,
周圍一片幽沉沉的,
齊晉上船了以後,就在船頭的位置盤膝坐了下來,她需要儘快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態,畢竟她並不清楚下面會遇見什麼。
張啟靈在她身旁的位置站著,眼神靜靜地望向遠處。
神情顯得有些淡漠,
船上只有一隻孤零零的燈照著,光線並不算太亮,但他們的視野卻也並不顯得昏暗。
只因為從他們上船了以後,
周圍出現了幽幽似鬼火一般的熒光閃爍在河面上,一大片一大片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莫名讓人總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冷意。
似乎是因為船隻的行走而帶起的波動,
所導致的這種情況。
齊晉的眼神一直在看著遠處,很奇怪的發現明明上來之前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當這艘船開始往前走了以後,
她才忽然感覺這條河有種無邊無際的感覺,人在船上就好像在大海上一樣。
入目所及都是河面,
看不見河岸。
船隻行走了很久,周圍的一切卻像是沒有任何的變化,但不知為何她卻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昏昏沉沉了起來。
她在察覺到這一點的時候,就要奪過另一個齊晉腰間的匕首,
但她的反應也不慢,
在他們動手的時候,張啟靈忽然動手了,但他的攻擊是向另一個齊晉而去的,即便那個齊晉同樣不弱,
但在他們兩人的同時攻擊下,也很快被控制了下來。
在齊晉幾乎是憑著本能出手奪過她手裡的匕首的時候,直接毫不猶豫的劃破了自己的手掌然後狠狠攥住,
鮮紅的血液一點一點的往下流淌著,激烈的疼痛只是讓她清醒了一瞬間。
但下一刻那昏沉的感覺卻又很快襲來,
這讓她知道還不夠,
但她又本能的知道手不能傷的太重,會影響出手,所以她就要將匕首往自己大腿的位置捅過去,但刀捅下去了。
卻被一旁的張啟靈直接伸手攥住了,看著鮮血從他的手上不停的往下流。
他卻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只是看著她緩慢說道。
“…矜矜,別傷…自己,相信我。”
“張啟靈。”
“是我。”
齊晉一時間停了下來,她靜默的看著他,攥了攥手,最終任由自己慢慢失去了意識,她想,就當賭一次吧。
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間,她被抱進了一個溫熱的懷裡。
隨後她模模糊糊的聽到了一句話。
“矜矜,別怕。”
齊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眼前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古香古色的房間,她正躺在一個雕花木床上,房間裡點燃著幾盞燭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整個房間裡都很安靜。
並沒有絲毫的聲響。
她沒有看見任何人,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她觀察著房間裡的東西,以她的眼力自然可以看的出來,那些擺放的屏風花瓶擺件之類的。
入目所及,皆都價值不菲。
哪怕是她現在躺著的這個雕花木床也是金絲楠木做的,而且是年份極高的那種,放入市場絕對是有市無價的那種。
還有人用的這樣奢侈,就連她都沒給自己用過這樣的呢。
看來請她來的人很有錢呢。
要是胖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