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也因心佩而逃過妖女的毒手。」
接著取出心佩,改掛到劉裕的頸上去。
劉裕苦笑道:「我痛苦不是因為任妖女,而是王淡真。唉!桓玄向王恭開出條件,若想他支援王恭,王恭必須獻上女兒作他的小妾。」
燕飛呆看他半晌,嘆道:「你的問題似乎和我的有相同之處,你何時和王淡真纏上的?」
劉裕解釋一遍,頹然道:「你說我是否根本不是做大事的人?看來玄帥是選錯人了,可是我現在真的覺得,若任淡真供桓玄淫辱,我即使當上北府兵的大統領也沒有甚麼意思。」
燕飛目光投往窗外,淡淡道:「事實上,我看過竺法慶擊殺江凌虛的情況,自問仍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我卻不顧一切,逼他決一死戰。你知道原因嗎?因為我清楚,這是唯一能扳平局面的機會。只有殺死竺法慶,我們方有希望收復邊荒集,只有收復邊荒集,我們才可以配合拓跋珪,營救千千和小詩。」
劉裕點頭道:「我明白!」
燕飛道:「所以我絕不會嘲笑你,肯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盡責,方可稱得上是男兒漢。你因對王淡真心存愧疚,所以甘願捨棄男兒功業,也要扭轉她即將來臨的悽慘命運。若依眼前形勢的發展,王恭終要向桓玄屈服,獻上女兒。」
劉裕慘然道:「縱然我肯犧牲一切,可是在眼前的形勢下,我可以幹甚呢?」
燕飛目光回到他臉上,沉聲問道:「若你真能不顧一切,事情反而易辦。可是你真的能不顧一切嗎?」
劉裕發呆片刻,苦澀的道:「當日我決定和她私奔,是因為我一無所有,又以為玄帥已放棄了我。現在卻是另一回事,首先我定要收復邊荒集,正如你所說的,只有邊荒集在手,我們才可以營救千千主婢,且機會就在眼前,稍有錯失,我們將要痛失良機。其次是我曾答應文清助她重振大江幫的聲威,此事我絕不能食言。」
燕飛道:「好!我會全力助你,令王淡真不會成為你的終生憾事。」
劉裕雙目射出感激的神色,旋又搖搖頭,道:「我連她在哪裡也不清楚,如何救她呢?」
燕飛道:「當我成功除去竺法慶,心中想到的只有「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要弄清楚王淡真在哪裡並不困難,只要宋叔肯出馬,向謝鍾秀問幾句話便成。」
劉裕茫然道:「知道又如何呢?」
燕飛現出一個帶點頑皮意味的笑容,道:「王淡真已變成一椿政治交易裡的貨物,如有人想破壞王恭和桓玄的結盟,是否可以從王淡真下手呢?」
劉裕劇震道:「這麼簡單的方法,為何我偏想不到?我們該扮作哪方面的人呢?」
燕飛微笑道:「你這叫事關己者亂,我們不用扮作任何一方面的人,只須掩藏身分,留下讓王恭和桓玄猜測的空間。他們若認為是司馬道子的人乾的,便最理想,因為司馬元顯一直對王淡真有野心。」
劉裕精神大振道:「事不宜遲,此事必須儘快進行,如待米已成炊,便後悔莫及。」
燕飛道:「我們還有時間,一天司馬曜的死訊未傳開去,王恭仍不用作決定,且即使王恭向桓玄屈服,也不會蠢得立即獻上女兒,會先要求桓玄有實質的行動。」
劉裕道:「你說得對,我是關己則亂。得知她所在處後,我先設法見她一面,問清楚她的意向,瞭解她的情況。」
對王淡真的事有了方案後,劉裕變得生龍活虎,回覆了鬥志。問道:「剛才你說過自知及不上竺法慶,後來又是憑甚麼殺他呢?」
燕飛道:「我在與他決戰前功力再有突破,加上我的丹劫天性剋制他的「十住大乘功」,配合戰略,終於反敗為勝。不過確勝得非常僥倖。」
劉裕喜道:「無論如何僥倖,你總是憑實力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