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功進步了,走到我們後方這麼近仍沒有被老子察覺。”
事實上他是做賊心虛,故插科打諢,以舒解心中的慌張,這亦是高彥一貫的作風。
卓狂生盯著他道:“你們談什麼事談得如此入神呢?可否立即說來聽聽?不要有絲毫猶豫,否則我會認為你在說謊。高彥你這大話精閉嘴!小猛你來說吧!”
高彥張口正要指天說地,登時作不得聲。
姚猛在這方面遠不及高彥的道行,霎時間那想得到可令人人信的謊言,“咿咿哦哦”了半晌,最終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卓狂生銳利凌厲的目光轉向高彥。
高彥攤手道:“每個人都有些不能說出口的秘密,你老哥是寫書的,當然比不寫書的人明白這道理。”
卓狂生道:“還要砌詞搪塞?只因這秘密與那苗族姑娘有關,才沒法說出口吧?”
姚猛臉色一變,心叫完了。
高彥搖頭道:“哪有這回事?你疑心太重哩!唉!坦白告訴你吧,我和小猛想撮合你和那叫香素君的美人兒,橫豎她的前度情人已離船滾蛋,以你老哥的文采風流,當然可以乘虛而入,以解香美人旅途寂寞,慰籍她空虛的芳心。哈!我和小猛只是為你好,這可是天賜良緣。你說吧!這種事小猛怎說得出口?大家都難為情嘛!”
姚猛也不由暗服高彥的急智,一招連消帶打,攻守兼備,以分卓狂生的心神。
卓狂生失笑道:“你這小子別的不見你這麼有本領,撒起謊來卻是口若懸河,最難得是毫無愧色。你高大少來告訴我吧!早先你們兩人躲在房內又是想撮和那段姻緣呢?當時晁景尚未滾蛋啊!”
高彥差點語塞,忙道:“順便一併告訴你吧!免得你終日疑神疑鬼,我們當時正在為那五位女客籌謀設想,看看她們以有限的財力,除重投青樓行業還可以幹什麼活,這叫助人為快樂之本。”
姚猛點頭道:“對!對!正是這樣,我的腦筋不及高少般靈光,又受人之託,所以請高少幫忙。”
卓狂生直接了當地問道:“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們的苗族姑娘是否裝肚子痛?”
高彥道:“哪有這回事呢?你寫書寫瘋了,致想象力像黃河大江的水般氾濫起來。”
卓狂生哈哈笑道:“還要說謊?老程說她根本沒事。”
高彥道:“老程也會斷錯症的吧?”
卓狂生道:“還要狡辯?小猛你來說,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我不要再聽高小子的胡言亂語。”
姚猛為難地瞥高彥一眼,後者狠瞪著他,要他堅持下去。
卓狂生嘆道:“我是在為你們著想,記得老屠說過的話嗎?最佳的刺客,就是最精於偽裝的人,以令你失去戒心。而在所有騙術中,最厲害的正是美人計,可以傾國傾城,屢試不爽。”
接著又來軟的,溫和地道:“大家是兄弟,我又不是不近人情的人,如果可以坦誠道出你們的問題,我覺得是有道理的話,或許可以站在你們這一方呢?”
姚猛首先意動,向高彥道:“告訴他吧!”
高彥虧心道:“你這小子真沒用,給他幾句花言巧語便哄了出來,以後老子再不管你的事。”
卓狂生笑道:“小猛是為你的小命著想,你該感激他才對。”
高彥氣道:“我要感激他?現在是我為他奔走出力,還是他為我?這件事根本是衝著他而來的,我只是仗義幫他的忙。”
卓狂生愕然道:“究竟是甚麼事?”
姚猛頹然道出真相。
卓狂生的臉色越聽越沉重,聽罷皺眉道:“有沒有可能那苗女像談寶般誤會小猛你是高彥呢?”
再向姚猛問道:“陰奇當時是怎樣向客人介紹你?”
姚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