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人部隊實力及不上敵人的一半?
但燕飛已曉得勝券在握,關鍵處在於荒人再小用為攻集部隊和進佔鐘樓的奇兵,兩者如何配合的難題而頭痛。
最初的構思是當荒人的高手囤成功佔領古鐘樓後,集外的部隊強攻入邊荒集內,可是如被敵人力抗於夜窩廣外,高手團將變成孤軍,用盡火器箭矢後,便只餘待宰的命運。
現時則形勢逆轉,攻集大軍可以從容攻集,只要能控制柬大街,便可以從盛豐海味的秘道直指夜窩子的心臟地帶,加上威力驚人的人大罐‘盜日瘋',任敵人兵力如何強大,也要吃不完兜著走。
燕飛緩緩站起來,朝盛豐海味的方向走去,該是時候出去透透氣了,否則他會被悶死。現在該是晚上吧!又或許是日落西山的時分。
天剛入黑,紀千千主婢接到風娘通知,要立即起程。
小詩擔心的道:“是否有敵人來了?晚上騎馬很危險哩。”
紀千千微笑道:“你只要跟著我便成,我會照顧你嘛!凡事都叮以從另一個角度去看,我反覺得黑夜行軍,驚險又神秘,蠻好玩的。”
又笑道:“你更不用擔心安全,若要擔心便為慕容垂要對付的人擔心吧!主動權全操在他手上,對方正被他牽著鼻子走。”
小詩更是愁容滿面,低聲道:“小姐很看得起慕容垂,唉!他這麼可怕,誰可以擊敗他呢?”
紀千千聳肩漫不經意的道:“可惜他有個命中註定的剋星,而那個人便是小姐我。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這兩句話,並不是只在口上說來洩憤的。”
小詩愕然道:“小姐原來是痛恨慕容垂的。”
紀千千輕輕道:“如不是他,我的小詩便不用受苦,我不找他算帳該找誰呢?”
小詩感動的道:“小姐對我真好。”
紀千千道:“現在我們足到臺壁去,因為慕容永已中計,誤以為我們要經太行大道進攻長廣。哼!慕容垂,這次你被我看穿了。”
屠奉三和慕容戰在湖旁坐下,不約而同的叫道:“溼氣很重!”
兩人相視而笑。
慕容戰啞然笑道:“事實上每個人都暗自擔心,老紅預測的人霧會否如期降臨,更怕是來早了,我們便要進退失據。”
屠奉三道:“如果劉裕確是南方的真命天子,這場大霧便該來得恰是時候。”
慕容戰愕然道:“這種信心究竟足好是壞呢?若錯了豈非害了白己?”
屠奉三微笑道:“天命雖然難測,卻非是無跡可尋,我愈來愈相信謝安沒看錯人,到最近的火石災異,更令我深信不疑。答案即將揭曉,我正拭目以待。”
慕容戰道:“劉裕在新郎河,一箭破‘隱龍'那一手確玩得很漂亮,最令人感動是他玉成了高彥的好事,你是否決定全力助他在南方爭天下呢?”
屠奉三道:“他是我報復桓玄的唯一希望,我還有另一個選擇嗎?”
慕容戰道:“桓玄的‘斷玉寒'是不是真如傳說般的厲害?”
屠奉三沉聲道:“桓玄自幼便顯露出練武的天分,他的刀專講氣勢,非常霸道狠毒,如單打獨鬥,我對戰勝他並沒有十足把握。”
慕容戰道:“聽你這麼說,桓玄確有真材實料。”
屠奉三道:“九品高手不是用來唬人的,看謝玄能與慕容垂平分秋色,又輕易斬殺竺不歸,可推想排名僅次於謝玄的這另一玄,刀法不會差到哪裡去。”
慕容戰沉吟片晌,道:“我想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可以嗎?”
屠奉三道:“我早當你是我的知己,有什麼想問的,放馬過來吧!”
慕容戰有感而發道:“我和你在行事作風上比較接近,且沒有利益衝突,所以從一開始便談得投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