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之類的名貴藥材,賣給京城的容家藥莊。”
容家藥莊是京城的大藥莊,容家主人與傅家關係頗深。
燕文的頭有點暈,對了,鞭子在哪裡,燕文往左右看去。這裡是寒壁居的偏廳,是侍奉傅龍晴的弟子居住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棍棒家法。
“燕傑這就去取鞭子。”燕傑不用想也知道大哥現在最需要什麼。
燕文怒視他:“你給我跪著別動。”早知道燕傑這小子一定會欠打,怎麼沒想到帶著鞭子來。燕文有些懊惱。
其實燕文傷在前胸,倒是不宜鞭責。燕文喝道:“你一共拿了多少?”
燕傑忙道:“沒有多少,我只賣過兩次,大概有七錢多些。”
“賣過兩次,那這些是什麼?”地上散落的藥材乃是小君再次為燕傑準備的。
燕傑不由暗暗責怪小君,誰讓她又自作主張送來這些的。
燕傑只好道:“是,大概是,是因為怕那些賣的錢還不夠,所以。”
燕文再也聽不下去,一揚手,再給了燕傑一巴掌。這掌打得很重,燕傑雖不敢去摸,忍不住偷偷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燕文還想再打,又收回手來,喝道:“你自己打。”燕傑聽大哥罰了掌嘴,心想自己若是變成豬頭,靈犀一定會笑自己的。想歸想,右手卻抬起來向自己臉上打去。
雖然自己打很痛,總比大哥打得要輕些。這樣打了幾掌,燕傑的臉雖然不像豬頭,可兩邊臉頰也都紅腫起來。
“在做什麼?”一聲清朗的男子聲音傳了過來。燕傑心中一喜:“有救了。”
燕月帶著淡淡笑容瀟灑地走了進來。燕文看見來人,臉色不由一沉。
“你怎麼會來?”燕文只好先打招呼。一邊示意燕傑停手。
“燕傑見過燕月師兄。”燕傑的臉雖然火辣辣地痛,但是聲音裡明顯帶著喜悅。
燕月沒理燕傑,對燕文道:“是月師兄。”
燕文只得欠身道:“月師兄。”
燕月微笑道:“聽說燕傑在明家一戰中受了傷,我特意來看看,不打擾你吧。”
這是明知故問。燕文心裡道,嘴上沒說話,卻忍不住哼了一聲。
燕月未來傅家前,燕字一系的老大本是燕文。燕月用了手段,佔位在燕文之前。
燕文為人處世一板一眼,規規矩矩,燕月桀驁不馴,常有越矩之事。燕傑害怕大哥,卻很喜歡燕月師兄,幼時常跟在燕月身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燕月是什麼禍都敢闖,什麼錯都敢犯的,燕傑總跟著燕月,在燕文眼中看來,自然也越來越頑劣,越來越不好管教。還經常因為兩人的連累,跟著擔驚受怕。
而且每每燕文要罰燕傑,燕月總是予以包庇。燕文認為若非燕月對燕傑放縱,燕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膽子奇大,每日闖禍不斷。
這三年來,燕月去關外辦事,燕文真是輕鬆不少。現在這種情況看見燕月,一定會生一肚子氣。
燕月略皺眉道:“燕文,這是你對師兄的態度?”
燕文忍住氣道:“燕文失禮,月師兄別放在心上。”
燕月微微一笑:“你在罰燕傑?”燕文道:“是。這次燕傑實在過分,我正準備將此事稟給小卿師兄處理。”
燕月道:“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燕文將燕傑所做之事敘述了一遍。
燕月奇怪道:“燕傑,你要用多少錢,為何不和你大哥說,到做起家賊這種事情?”
“是有一些需要花錢的地方,我沒敢和大哥說。”燕傑輕聲回答。
“那你現在說說看吧。”燕月笑眯眯地道。燕月笑的時候,嘴角輕輕上揚,看起來十分舒服。但是燕文見了這個笑容,就知道無論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