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玉翎:“不去做事?”
玉翎和燕傑被燕月敲得很痛,連聲應著是,揉著頭,還是忍不住笑。
燕月看著樂不可支的燕傑和玉翎,奇怪這兩個小子至於嗎,玉翔總是你們兄弟吧,被宛然這丫頭糾纏不清地,你們還看笑話啊。
☆、三十六計(四)
冷小襖還沒有死;當然也不會死,只是額頭上有個小傷口罷了。所以當聞到清香的荷葉粥的味道時;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張欠扁的帥臉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燕傑?!”冷小襖揮掌就切。
燕傑躲。冷小襖追。
燕傑手裡端著粥;步法靈活,跑的圈子不大,冷小襖偏是用足了吃奶的力氣也追不上。
呼呼。冷小襖頭暈;靠在桌邊;彎腰喘氣。
燕傑神清氣爽地笑:“你身體有些虛弱呢;應該多休息。喝點荷葉粥吧;養胃的。”
“等我吃飽了;再殺你。”冷小襖拍桌子。
燕傑會意;將粥放到桌子上;輕輕一推;滑到冷小襖手邊。端著跑那麼半天,居然半點也未漾出來。好功夫。
冷小襖正要張望;一把椅子正好停在她的臀部位置。
坐下;端粥;啊,溫度正好。
抬頭看燕傑依舊帶笑。唉,可惜少年俊傑,武功也很高強,原本前途不可限量,可惜你得罪我冷小襖。
冷小襖吃著粥,冷眼睨著燕傑。
“你姓冷?兩點水加個令?”冷小襖點頭。
“登州冷家的人?”冷小襖微笑,答對。
“我是大明湖傅家的人。”燕傑笑,眨著眼睛。
“大明湖傅家?”
真這麼巧?蒼天啊,你咋這麼開眼呢?
冷小襖笑得嘴都歪了。好在最後一口粥已經嚥了下去,不然非流出來不可。
燕傑看冷小襖笑得如白痴一般,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勁。
“呼”又是一掌,“嗖”十幾枚暗器。
這屋子雖然寬敞,但是畢竟不適合躲避暗器。
燕傑只能不進反退,一把握了冷小襖脈門,制止她的發飆:“冷姑娘,你要冷靜。”
冷小襖氣,見了你,我能冷靜得了嗎。右手再抬,燕傑只好抓住,左腳我踢,燕傑躲。
“冷姑娘,你不會不知道傅冷兩家的規矩吧。咱們是不能動手的。”
冷小襖斜眼看她。
“真美,這丫頭。與靈犀是不同的感覺。”燕傑心胸寬廣地想。
“放開我。”冷小襖微笑道。
“切莫動手了。”燕傑微笑。
“救命!”冷小襖忽然狂叫一聲。
燕傑這耳朵嗡地一聲,嚇得手一鬆,冷小襖一腳踢在燕傑腿上。
“啊”燕傑痛得叫了一聲。
“你跟我動手有什麼好處?”燕傑疑惑地看著冷小襖。
傅家人與冷家人動手,要挨鞭子,冷家人也要受同樣的罰。
冷小襖萬分得意。
燕月推門而入。
“我是登州冷家冷小襖。”冷小襖抱拳,標準地江湖姿勢。
燕傑感覺頭上似乎有一隻烏鴉飛過。
燕月抱拳笑道:“冷姑娘。在下大明湖傅家,燕月。這是我師弟燕傑。”
冷小襖舉手摸了摸頭:“你師弟打傷了我。”看著燕傑白了臉,目光中難掩得意之色:“剛明知我是冷家的人,依舊與我大打出手。”
“冷家人?看來燕傑是犯了規矩了。”燕月微笑。
燕傑忍不住拽住燕月:“師兄。這事情不要稟告老大了,師兄打我就是。”若是老大知道冷小襖是冷家的人,自然會將此事轉給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