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幾人休息。青翼和宛然雖然彼此仍不說話,卻也沒添什麼麻煩,難得安靜地一前一後回房間休息。
眾人入房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歐三來請小卿、小莫去歐陽權書房說話。
書房內只有歐陽權在。
場面很冷,也很尷尬。小卿寒暄敘禮,就告退出去,留下這多年未見的父子說話。
小卿退出房去,小莫已經一拜而起,仍舊沒有稱呼。
歐陽權臉色更冷:“你連一點身為人子的規矩都不知嗎?”
小莫低下頭沒有說話。
歐陽權壓了心中怒氣:“你回去好好準備,今日壽宴上,我會將你引薦給武林同道。作為歐陽世家的二公子,你以後還要學很多規矩。”
“你大娘去燒香還願,一會回來,你先給她見禮,向她賠情請罪。”歐陽權吩咐完畢,揮了揮手,示意小莫退下。
向阮丁丁賠情請罪?小莫勉強壓下心中怒氣:“小莫何錯之有?”
“你打傷佩顯之事,這麼快就忘了嗎?”
歐陽佩顯是你的兒子,難道我不是嗎?小莫真的感覺不到與歐陽權之間哪怕一點點的父子之情。
“讓小莫認錯可以,但是歐陽佩顯要先給我娘認錯。”
“不要提那個女人!”歐陽權怒喝道。
那個女人?小莫冷肅地道:“那個女人是我娘!”
“怎麼,你還因為你孃的事情耿耿於懷?”歐陽權逼視小莫。
“娘冤枉。”小莫勉強剋制住自己的語氣:“當年阮丁丁誣陷我娘,歐陽佩顯也是知道的。”
“住口!”歐陽權喝道:“你這個逆子,你怎敢直呼大娘名諱。”
小莫直視歐陽權:“我娘也是你的妻子,你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就將她入罪致死,這麼多年,你沒為此覺得歉疚嗎?”
“是你娘不守婦道,她死有餘辜。”
“是阮丁丁誣陷我娘!不守婦道的人是她!”小莫如今已長大,很多事情也明白,那日在花園中,阮丁丁與一個男人所做的事情。真正給歐陽權戴綠帽子的人是阮丁丁,阮丁丁卻嫁禍給丁紅燭,一方面隱藏自己的醜行,一方面除掉小莫母子。
“放肆!”歐陽權惱羞成怒,一掌向小莫打來。
小莫不費吹灰之力躲開這一掌:“想讓我重返歐陽家,除非,你將我孃的靈位堂堂正正地迎進歐陽家。”
歐陽權望著小莫傲然離去的背影,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忽然,他又冷冷地笑了。
“少爺呢?”阮丁丁踢開歐陽佩顯的房門,房間是空的。
一個小丫鬟戰戰兢兢地道:“少爺,還沒回來。”
阮丁丁哼了一聲:“阮鋼,你去把少爺給我請回來。”她身後一個青衣人欠身而退。
“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阮丁丁恨恨地道。
獨門獨戶的小院,清幽而整潔,一個白衣勝雪的美麗女子站在窗前。“歐陽公子,今日不是令尊的生日嗎,你還是早些回去吧,不然你娘又要教訓你了。”柔嫩的聲音,有一種淡淡的落寞。
“我帶你一起回去。”說話的正是歐陽佩顯。
“帶我回去又能怎樣呢?”女子的聲音讓人心生憐惜:“你與孫家大小姐的喜期將近了吧。”
“聽香,你放心,大婚過後,我會立刻娶你過門的。“歐陽佩顯信誓旦旦:“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聽香,原來這個女子就是杭州聽香苑的花魁聽香。
“想將我們姑娘明媒正娶的大戶人家不知有多少,你讓我們姑娘給你做妾,還說不委屈。”旁邊的一個丫鬟打扮的姑娘冷哼道。
“官兒,不要說了。”聽香微蹙了眉。
“姑娘,你聽信了這個歐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