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目前看來,一切都往著良好的方向走著,這是好事。”朱文點頭同意。
“不過,大哥,您說咱們需不需要買幾匹馬代步,就這樣走著,連那輛馬車都超越了咱們,如此速度不快,浪費在路上的時間就多了。”侯三提出不能光靠著兩條腿走路,這樣會影響到程序,而且效率低下。
朱文也不願如此,想當日他們一夥何等的意氣風發,日子混得紅火。一夜的劇變,使他認識到低調著,默默地走路方是王道。今日侯三此話引起了他對過去的一點懷念,卻不能叫他移動此時的意志。
“馬死落地行,先忍一忍罷,侯三。”
“大哥說的是,侯三,咱們不能在高調上犯錯誤。”禿子附和道。
“大哥說的我都懂,可這樣下去,我是替大哥還有禿子你們著想,咱們往那個地方去,總不能一直走路吧,有一匹馬多好。”侯三仍不願放棄這個念想,時間就是生命,雖這句話他未必懂得,可是爭取多一點的時間為將至的事業做準備,很有必要,他模糊中有這樣的認識。
“那麼,前面的市集上,若有合適的,就買幾匹馬來代步。”朱文是一個反覆不定優柔寡斷之人嗎?怎麼先是不大同意,聽了侯三的後一句勸說就改變主意了?未必。因要到那個地方去,騎馬尚需要較長的時間,遑論是走路呢?確實像禿子說的那樣,過江之後,一切的新的環境裡,背後壓力消失,使他有這樣的感覺,往前趕一趕,徹底的將寧城、章州那一攤子事甩到後面,切斷其聯絡,重新開始,有馬的幫助,會更快一些。這與他的保持住低調,並不矛盾。
禿子很奇怪剛才還較堅定的大哥,怎麼忽然轉了方向,改了主意。他心裡不解,卻沒有問出聲來,聽大哥的,跟著大哥走,是他一直以來的宗旨。這不代表他禿子就只能做一隻應聲蟲,該聽話時聽話,是一個好屬下應有的覺悟。
前方人慢走,後面人緊上,侯三不經意之間扭頭看見了後方來人,他一眼就看到那三匹馬,一貫以來的看到好東西就想搞到手的強梁作風,在他落難之時仍殘存著其影響。他像是動了某些念頭,便悄悄地對禿子道:“禿子,後面來了幾隻肥羊。”
“哦?”禿子將目光轉到後方,他先是看到田鵬飛和胡銓,這兩個道士打扮的傢伙,他不認得,而他們後面的雲帆,他似乎有些印象。兩次見面,第一次在三潭鎮裡的客棧,他在屋外,而云帆在開著門的屋內,就著燈光,他是有印象的。因為那一戰,他們損失了幾位弟兄,更是將刀疤留下了,這是他們的兄弟啊。知道刀疤送了官府後,他們曾動過心思,要救他出來,最後不了了之,他們很是介懷。
記得雲帆,可他也不大敢肯定,便轉而對他的大哥朱文道:“大哥,你看後面來的是誰,是不是咱們曾經在三潭見過的那個小子?”
此時的雲帆三人已經在馬上,所以朱文幾人先於他們過關,徒步的他們就在不長的時間內被雲帆幾人趕上。
“兩個道士,不認識。”朱文幾人已停了下來,就站在路邊,望著往這邊而來的幾人,他先注意到的是道士。“那個年輕人嘛,確實很面熟。”幾個月的時間,雲帆身上的變化不小,身形上或許仍顯得不夠粗壯,畢竟瘦弱體態,不是光吃三兩個月的豬肉就能充實起來的。臉孔不陌生,朱文很快的和腦海中的那張年輕的臉對比、重合在一起後,他喜道:“我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