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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公冶乾神色陰鬱殺心已起,又急忙補上一句:“桂媽媽氣量非宏,記恨阿碧落了她的顏面也是平常。”

哪知他話音方落,包不同已忍也忍不住地出聲反駁:“非也,非也!公子爺,依老包看桂媽媽並非記恨阿碧落她顏面,而是深恨阿碧搶了她侄女當蘇妲己的機會。”

不過是下人之間的一點小小算計,如何又扯上他的終身大事?慕容復眉心一皺,尚未及說話,風波惡也已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高聲道:“不錯,還是包三哥的話有理!這桂媽媽用心險惡,要公子爺學那耽於美色的昏君庸主呢。”

包不同搖頭又道:“非也,非也!並非我說得有理,而是實情如此。”那副左顧右盼洋洋得意的神情好似一隻鬥勝了的大公雞。

風波惡雖與包不同相識多年,可也一樣不習慣他處處與人頂撞的惡習,即刻反唇相譏:“非也,非也!並非包三哥說得有理,而是公冶二哥說得有理……”

這頭包不同猶在與風波惡鬥嘴,那頭鄧百川已鄭重其事地嚮慕容復跪下諫言:“公子爺,您身負慕容氏復國大業,當以天下為重,兒女情長不是此時該想的。”

慕容復與這些人相處十四年,早知他們的秉性想法,可此時卻仍是被這些人的想入非非噎地目瞪口呆激地怒火升騰。一個不過六歲大的鄉野女童,她知道蘇妲己是誰?而他如今的這具肉身年方十四尚未長成,縱使天生人面獸心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小女童下手!然而他深知此時若為己為人反駁半句,那四大家臣定有一籮筐的大道理等著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慕容復面上仍不露半分顏色,忍無可忍重頭再忍,終是緩過氣來沉聲應道:“鄧大哥儘管放心,我慕容氏的使命,慕容復一日不敢或忘。”

得到慕容復慷慨激昂的表態,四大家臣終於心滿意足,不再打擾慕容復為日後君臨天下而奮鬥。臨行前,鄧大嫂牽著阿朱與阿碧的手柔聲言道:“可憐的孩子,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後,可要好好服侍你們公子爺……”

她話未說完,慕容復已然漫不經心言道:“鄧大嫂若是與兩個丫頭投緣,這就帶走罷。”

鄧大嫂見慕容復這般滿不在乎,心中大石落地,當即笑著推辭:“公子爺說笑了!”與丈夫等人一同離開。

慕容復一句欲擒故縱之言讓鄧大嫂放下了防備,卻著實將阿朱阿碧嚇地不輕。四大家臣走後,兩個丫頭只青白著臉扯著慕容復的衣角可憐兮兮地發問:“公子爺要將我們送人?”

慕容復長長一嘆,伸手一抹兩人額角,柔聲道:“不會。公子爺以後都不會讓你們受人欺負。”你們倆,大概已是我身邊僅有的幾個正常人了,我怎會讓你們離開?慕容復忡怔片刻,不由搖頭苦笑。

作者有話要說:

四大家臣:色是刮骨鋼刀,情是毒藥鳩酒。公子爺要以江山為重啊!

慕容復:思想有多遠,你們就給我滾多遠!滾!滾!滾!滾!

第3章 老媽和女友同時落水的千古難題(上)

四大家臣離開後又去拜見了慕容夫人,也不知他們與慕容夫人說了些什麼,此後桂媽媽在慕容復的面前卻是老實了不少,對著阿朱與阿碧兩個丫頭也客氣了數分。不知不覺,時間進入六月,慕容復的身上已換上了單衣,慕容夫人那兒也換了兩任大夫,可她的病情卻並未有所好轉。

許是病中脆弱,慕容夫人內心殘存的母性終於復甦,終日盼著慕容復能時常在她身邊。然而慕容復課業繁重與慕容夫人之間的母子情分也極為冷淡,雖說克盡孝道每日都來探望母親,卻與她實無多少體己話可說。

這日,慕容復伺候過慕容夫人用藥,又在房中枯坐了一會便要起身離去。慕容夫人忍耐不住,開口挽留:“復官,若是得閒,不如陪母親小坐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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