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策馬出了長安城,猜到了謝將軍等人到了此處,以為殿下有什麼事情需要用人,所以特地趕來幫忙。
為了避免被殿下嫌棄,所以略備了一些薄禮。”
李元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收下了馮智戴的禮盒,在馮智戴燦爛的笑容中,道:“有心了……”
馮智戴趕忙道:“應該的……應該的……”
李元吉讚歎道:“你比之前放開了不少,膽氣也足了不少。”
李元吉依稀記得,第一次見馮智戴的時候,馮智戴被尹阿鼠和一眾監門卒堵在宮門口敲詐勒索,當時馮智戴錶現的既拘謹又膽怯。
第二次見的時候,馮智戴唯唯諾諾的,禮也不會送,放下東西都不知道說什麼。
這是第五次見。
馮智戴向李元吉深深一禮,“全賴殿下庇佑,已經沒人敢欺負臣了,臣還交到了不少朋友。在他們的教導下,臣也逐漸放得開了。”
李元吉點了點頭,“你也是忠勇之後,令祖、令父,為我中原固守一疆,絲毫不敢怠慢,更沒有效法趙佗,將其據為己有,其心可敬,其忠亦可敬。
我父親已經封令父為國公,你亦是我大唐之臣。
往後在長安城,就大大方方的做人,不必再點頭哈腰的。
若是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你儘管去有司衙門告狀。
若是有司衙門不受,你可以來找我。”
馮智戴再次向李元吉一禮,一臉感動的道:“多謝殿下提點,多謝殿下庇佑。”
李元吉拍了拍馮智戴的肩頭,笑著道:“等我的船隊到了交州,見過了令父,我們很有可能就是一家人了。
到了我這裡,就不用拘束了。”
蘇定方率領著統軍府的將士,在東南道以東的海域上岸以後,船隻並沒有停留,而是由各府的管事,帶著一部分部曲,一部分青壯,以及大批的貨物,繼續南下,趕往了交州。
交州遍地是寶,只是因為瘴氣遍佈,土人們各自為政,使得交州遲遲得不到開發。
再加上交通不便,交州的寶物也運不出來。
李元吉有意將交州變成一個錢庫,也有意在交州安下一窟,所以在貫通了從洛陽到棣州的河道漕運以後,立馬就讓人走一趟交州。
一方面是為以後佈局,一方面也在嘗試開拓海運。
此事李元吉跟馮智戴商量過,也透過馮智戴遙遙跟馮盎聊過。
馮盎對此表示歡迎。
馮盎也希望將交州的各種寶物,變成對自己更有用的物資。
“往後諸位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就得看馮公的臉色了,所以諸位要對馮公子客氣一點。”
李元吉笑著對麾下一眾人說。
算是將馮智戴正是的引入了自己的小團體,介紹給自己的小團體。
順便告訴了他們,自己幫他們開闢了一條財路,大家跟著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忠誠是會變質的,但利益不會。
李元吉不確定麾下的一眾人會不會忠心耿耿的跟自己走一輩子,所以必須再給他們套一層利益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