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個月之內好不了的那種。
對於長安杏廬裡的一眾杏林高手們的醫德,以及師德,李元吉還是很認可的。
因為他們皆是許敬宗精挑細選出來的,無論是醫術,還是德行,在杏林中都屬於拔尖的存在。
而杏林又是一個極其重視德行的地方。
他們的德行能在杏林中脫穎而出,能在杏林中成為拔尖的存在。
足可見他們的德行早已超過了尋常人太多太多。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讓幾個半大小子去背書、去辨認草藥,肯定有他們的用意。
有可能是為了讓幾個半大小子打好基礎,也有可能是為了培養幾個半大小子學醫的興趣,但絕對不會什麼也不教,更不會什麼也不願意教。
幾個半大小子沒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也就罷了,自己不好好學,還把責任往他們身上推,那就是討打。
對於這種討打的人,李元吉從來不會客氣。
“啪!”
“啊!!”
“啪!”
“哎呦!嘶!”
“……”
在一陣陣皮鞭聲中,一陣陣哀嚎聲中,李元吉帶著探望過了謝叔方等人的楊妙言,離開了長安杏廬。
至於幾個半大小子被打的皮開肉綻了以後怎麼辦,李元吉管都不管。
幾個半大小子人在長安杏廬當中,只要不是被砍了腦袋,不論被打成什麼樣子,一眾杏林高手都會將他們治好。
所以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李元吉去操心。
李元吉帶著楊妙言回到精舍院落的時候,任瑰已經醒了,又開始伏在偏房內的矮几上閱讀河北道的公文。
李元吉也沒去打擾他,吩咐楊妙言派人去煮了一盅參湯給他送去,自己則進入了精舍正屋。
由於武士逸查出了隱疾,還有致死的可能。
所以洛陽到餘杭的京杭大運河的漕運,就不適合再交給武士逸去操持了。
李元吉在正屋內思量了許久,派人召凌敬和李孝恭。
他此前跟李孝恭說過京杭大運河上的漕運問題,還讓李孝恭出了不少人去調查江水以南京杭大運河沿途各處的情況。
李孝恭也派人去了,查到了不少訊息,正在整理成冊,想來李孝恭對江水以南京杭大運河沿途各處的情況,應該已經有一個大致的瞭解了。
將京杭大運河的漕運交給李孝恭和凌敬共同去操持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反正李孝恭在卸下了荊州的一系列官職以後,就很閒。
讓李孝恭去操持一部分漕運的話,也不算是給他增添負擔,想來他也不會拒絕。
……
一個時辰後,李孝恭騎著一匹老馬,晃晃悠悠的就出現在了精舍院落前。
在將馬韁繩拴在了精舍院落門口的石柱子上以後,一步三搖的就進了精舍的正屋。
一進門,也不等李元吉搭話,就自顧自的說了一籮筐話。
先是很誇張的描述了一番李元吉昨日和李世民在南苑獵場舉行的狩獵比賽,以及較技比賽。
說的很玄乎。
什麼房玄齡劍光凜冽,一劍出,如天外飛仙,飄移不定,又殺氣凌烈。
戴胄刀光銳利,寒氣逼人。
凌敬槍風巍峨,似山似嶽。
尉遲恭更是憑藉著一杆鐵骨朵,打遍天下無敵手。
總而言之,說的是要多玄乎有多玄乎。
以至於李元吉這個親眼見證過房玄齡的劍、戴胄的刀、凌敬大槍,以及尉遲恭鐵骨朵的人都不禁產生了懷疑。
懷疑自己是不是參加了一個假的教技比試。
“你這些都是聽誰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