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靠在他懷裡,什麼也不說,也不動。
“先帶她去看大夫,她腰上有傷。”李爽立即說。
他眯著眼看著懷裡執拗的小女人,然後大步往外走去。
連他的呼吸都是冷的,但是她感受不到。
當大夫看著她的傷處,不由的皺著眉:“怎麼這麼久才來處理?”
他站在旁邊不言語,她也如夢初醒般,當藥水埋在傷處,疼的額上染了汗滴。
他沒走上前,只是靠在視窗看著她那倔強的不肯哼一聲的樣子。
換做是男人,突然來的疼痛也會唏噓吧,而她,只是用力的咬著下半片已經發白的唇瓣。
早上他們在他辦公樓下分別的時候她還是個嬌滴滴的好好地人,可是過了一箇中午,她竟然成了這副狼狽的樣子。
“疼就喊出來,女人不用忍痛。”
她不是不想喊,她只是喊不出來,就像是突然失去了說話的力氣。
那個腦袋上被她砸出血的人,那樣從額頭到眼睛,血流不止的鏡頭只有在電視裡見過,還有小說裡。
而今天她親眼見著,並且是她親手乾的,雖然說當時是正當自衛,但是,那場面,她從未這麼膽小過。
任浩又打抱不平還沒醒過來,她這點痛,算不得什麼。
只是心裡也盼著,警署快點把這三個人的來歷查清楚,太多的問題需要解開。
他的手機響起來,他看她一眼,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大夫是個中年女人,看著她倔強的樣子還好奇的問了句:“怎麼傷的?”
不會是被老公家暴吧?
“打架!”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打架,說完,竟然不由的笑了一聲。
大夫卻是嚇的臉色蒼白:“那也打的太狠了,這傷口是被什麼弄的?”
她記得:“椅子腿!”
他打完電話再進來的時候,大夫已經處理好傷口,跟護士抱著剛才用的東西就跑了。
他還皺著眉,覺得大夫看他的眼神乖乖的,好像把他當什麼地痞。
她側躺著那個姿勢沒有變,感覺著他坐在身後,她在一點點的找回勇氣,卻許久聽不到他的聲音,著急的想要翻身,卻突然被傷痛牽扯的疼的小臉泛白。
“我在!”他不冷不熱的一聲。
臉上的表情真如冰山,看著她疼卻漠不關心。
她忍著疼,過了會兒才好一些,心裡有些不得勁,低聲道:“事情有點突然!”
他垂著的眸子才掀起,低低的沉吟一聲:“是三個在勞務市場收保護費的小角色。”
孟子喻還是說了,她聽著他解釋知道自己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忍著痛爬了起來,望著他冰冷的臉她只是震驚的問:“是受人指使?”
他看她一眼:“躺下!”冷冷的一腔,眼神也冰涼。
唐小婉卻是固執的坐在那裡:“查出幕後主使了嗎?”
“我讓你躺下!”他堅持,聲音生硬。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拗不過他,乖乖的躺下,疼的咬著大半片唇,什麼也不再問。
他要是不想說,她什麼都問不出來。
他在生氣,可是他在生氣什麼?
她感受的到他的不悅,卻感受不到他那樣的原因。
當病房裡漸漸地安靜下去眼淚終於有些忍不住。
抬手,被擦洗過的柔荑堵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身子越來越彎著,縮在那本就不是很大的病床上。
她那麼怕,可是,她竟然無處去說。
她承擔不了的,當時發生的情況,那場模糊的混戰,她想,或者往後很多年她都要在噩夢中驚醒。
但是就算那個壞蛋瞪著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