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正好撞上阿豪如同今早上般冷漠的眼神,瞬間想通了什麼。
“是光線,不過光線雖然一直跟咱們集團作對,卻也是第一次利用獵頭來抓咱們公司的骨幹,照他這樣抽下去,不知道咱們集團會不會被抽空。”阿豪想起來就煩,手下就那麼幾個骨幹,他雖然表面上冷冷的,心裡卻是疼惜的很。
孟子喻冷笑一聲:“如果我們集團的人都這麼好被挖走,那也不會有今天。”
這話唐小婉卻是相信的。
“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這個人被挖走你知道我有多難受?不過話說回來這事是不是也跟你們兩口有關?如果不是你因為你老婆把段初晴給辭了,她也不至於跑去長朗鼓動姓張的老頭跟我們對著幹。”
唐小婉忍不住笑了一聲:“這話我就不願意聽,明明是你自己沒本事留住人,怎麼就怪在我身上?如果你的人個個都對你忠心,別人如何能費盡心思把人給你挖走?”
“你……”阿豪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已經夠窩火。
“你什麼?唐小婉說的很對,是你自己沒本事留住人,別用我們夫妻當藉口。”
說道夫妻兩個字,格外有力自豪。
阿豪被數落的只差抹淚:“你們倆就這麼一唱一和的把所有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你們真好意思?”
某人氣急甩門而去。
唐小婉起身,望著被關上的門板,覺得自己好像玩笑開大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有責任,如果真是段初晴鼓動老闆這麼做。
但是她覺得自己說的其實也是真的,不過阿豪大可當個玩笑聽。
只是這傢伙竟然也順著她的話把阿豪氣的說不出話,又是為何?
難道聽到那些話他就沒有一點點的生氣?
他對段初晴,真的早就沒了感情?
她的腦海裡卻怎麼都揮之不去段初晴在他房子裡為他煮粥的畫面。
中午他帶她去君悅吃飯,唐小婉已經很久沒見過張婉,想到那個女人,不自禁的心裡就安穩了很多。
正如張婉說的,人生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根本不由自己。
事情發生了,不需要慌張,只要從容應對,以當時的心情。
他把魚肉放在她的小蝶裡,看著她拿著筷子望著盤子裡的菜發呆的樣子:“還在想上午的事情?”
唐小婉回過頭,笑了一聲:“不是,只是想到一個人。”
他也笑了一聲:“想君悅的老闆?”
唐小婉有點吃驚,他竟然猜得到。
他把筷子放下,然後跟她說起來:“你對這個地方有著別樣的看法,你自己說過你很感動那個女人。”
她低眸淺笑:“她發生那麼多事,卻還那麼堅強執著,是她內心的堅定跟對那個男人的執著才讓她幸福了。”
“所以,幸福是因為有執著。”
他很確定的一句。
她昂首,晶亮的眸光望向他漆黑的鷹眸。
此時沒有爭執,儘管他把話題一下子跨越到他們倆。
她喝了一大口果汁,然後靠在椅子裡,晶亮的眸光準確無誤的再次射向他漆黑的眼底:“你想我們倆這場婚姻會走到哪裡?”
他也靠在了椅子裡,一雙手肘搭在椅子,如鷹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片刻的停頓:“婚姻長不長要看兩個人配合好不好。”
她微微抿唇,不自禁的又拿起杯子,把裡面剩餘的果汁都喝完。
如果不是自己沾酒就醉,她一定搶了他的酒喝光光。
提到這個話題她總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勇氣。
但是,她如果一直憋在心裡自己肯定會憋死。
但是每一次他總能給出這樣新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