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硬生生的把她剛剛踩在冰上的腳放在胸口。
那涼卻只是讓他更憤怒:“你幹了什麼?”
她微微抬眸看著他,眸子裡還閃爍著淚花:“我聽說有冰上跳舞。”
那低低的虛弱的聲音,她對著他溫柔的笑著。
他的臉卻是一下子大變,一隻手抓著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胸口暖和著,一隻手伸過去在她的側臉,頭髮一掃開,她那腫的厲害的臉立即呈現在他眼前。
她想轉頭不給他看卻已經是不能,那溫暖的掌心捧著她的半邊臉,那暖意,一下子穿透了肌膚。
長睫垂著,她不想給他看自己狼狽的樣子。
“誰打的?”低沉的一聲,卻是不容她抗拒不回答。
誰敢打他孟子喻的女人?
她低著頭不說話,他突然吼了一聲:“誰打的?”
他氣急了,小婉才抬眼看他:“那都沒關係了!”
沒關係?
他老婆這麼好說話?
他還是頭一次知道她的性子這麼好,捱了打也沒關係。
她還記得那次孟佳跟她打架她也是還手的。
想要再發火卻是想到侍應生說的話:“總裁,夫人離開了,不過——”
“不過什麼?”
“好像不是很開心!太太也離開了!”
當他根據自己的記憶,想到她可能會來江邊,當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好抱住陸城。
那一刻他恨不得上去宰了她跟陸城。
但是她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卻讓他沒下去手。
那麼冷的風,那麼深的夜,她怎麼會是跟陸城在這裡約會。
而且她的眼淚,那樣的煎熬。
“連陸城都能分擔你的難過,你的丈夫卻不能?”他的聲音低下去,卻是帶著些許的難過。
她抬眼望著他,望著他那傷心失落的樣子:“孟子喻!”低低的一聲:“這世界上誰也代替不了你去讓我愛。”
他的神情沒變,只是更堅定的:“告訴我是誰?”
她又垂下眸,她沒辦法說出口。
任由心裡難過的要死,就是說不出口。
“媽打的?”他的聲音突然低下去,如果是別人,她肯定不會這麼隱忍。
而也除了自己的親媽,沒人再能敢這麼隨意的對她下手。
她抬眸看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是一場誤會,我已經解釋清楚了。”
反正也不是頭一次了。
好在她是個小輩。
他突然無奈的望向窗外,看著窗外又飄起了雪花,他的手從她臉上移開,然後繼續把她的腳放在他的衣服裡,車子發動。
回家!
陸城的車子還在那裡聽著。
每次孟子喻要帶她走,她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後來她靠在他的肩上,感覺暖暖的。
只是腳上還是麻麻的,有眼淚悄悄地流出來,感覺臉上的肌膚,像是冰冷的冰地裡遇到了熱流,那麼幹熱,那麼滾燙,彷彿要裂開那樣的疼。
但是——她很安靜。
到家後他把衣服蓋在她身上,看著她紅紅的眼眶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我們回家!”
她微笑,他把她從車子裡抱出來,然後往門口走去。
哪裡,都沒有家的溫暖。
大床上他輕輕地放下她:“我去放熱水給你燙燙腳,不然明天不用走路了!”
她看他去接水,不由的眼眶裡就暖暖的,看著自己現在已經很紅的腳丫子,然後雙手輕輕地撫摸著。
剛剛到車子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從膝蓋往下都已經凍僵了,隨時都要斷掉。
現在也還麻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