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在從浴室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便是沒有睡了,他看她還坐在那裡,走上前去:“等我?”
“等你告訴我壽宴的事情跟我無關。”不是等你睡覺。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然後尚了床在她旁邊躺下:“這件事就由你來全權負責,我跟你哥哥還有阿豪已經把往年來參加壽宴的一些人物名單列出來,你從裡面挑選一下,今年不得超過十桌,是中式壽宴。”
小婉頓時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什麼?什麼意思?”
她用力的摸著自己的額頭,她覺得自己集中力完全不夠。
“你做過那麼多采訪都沒有出過差錯,這種事對你而言肯定也是小菜一樁。”他半靠在床頭握著她的手到自己懷裡,開始把玩著。
小婉便轉眼看著他:“你哪裡來的自信我會辦好,這麼大的事情,我要是稍微有點差池,就會落人笑柄。”她卻是知道這樣的道理。
“你緊張我可以理解,正如我對你有信心,你會辦好這件事。”
“孟子喻!”她只好把自己的手從他手心裡抽出來:“你不要這麼不認真。”
“我從來都很認真!”他說的那麼誠懇。
小婉望著他幽暗的眸子裡,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似真的很認真,認真到她的腦子裡一團棉花。
“把你的腦子借給我用幾天。”她只好說了一句,說完還對他笑了笑。
兩個人就那麼在床上聊天,像是開玩笑,又好似是很認真很認真的玩笑。
“好!”他笑,卻是立即答應下來。
小婉吃驚的望著他,他只是稍稍抬頭拉著她的肩膀便把她拉到懷裡。
她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靠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溫度。
那一刻,她的心好似要跳出來。
而他卻是轉個身,然後把她摁在胸膛裡,緊緊地抱著。
似是,這些日子都在等待這一刻,卻是直到現在才做出來。
就那麼緊緊地抱著她,把臉埋在她柔軟的黑髮裡。
小婉聽到他的心跳,也聽到自己的,好似要跳出來,不由自主的深呼吸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怎麼了?”
聲音不自禁的沙啞。
“不要說話!”他抱著她,緊緊地抱著。
他沒有告訴她,在她死裡逃生給他打電話的那一刻他又何嘗不是好像死過一回好不容易又要活過來。
悄悄地哽咽著,他是不喜歡她給別的男人擦腳了,而且很討厭。
但是那都是因為太在乎她,那都是因為她自己都是小命難保,卻還在照顧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陸城說她很厲害,就是她的太厲害,才讓他更恨她,有時候真恨不得她是個傻瓜。
雖然家族裡總是需要一個女人聰明一些,賢惠一些。
他有時候也只是想讓她當他的小妻子。
但是她的一生註定還要做別的是,不能整天只圍著一個男人轉。
孟家交給她手上他其實很放心很放心,他只是很心疼。
她向來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因為他,她卻必須去接受,去適應。
他知道她不喜歡主母這個位置,她甚至不願意讓太多的人去知道她。
但是他們生在這樣的家庭,註定被萬眾矚目。
這一夜後來她在他的懷裡也很踏實的睡去,她不知道,昨天也是因為在他的懷裡,她睡的很好。
回來後她便在努力的讓自己放鬆,別再緊張。
只是到了後半夜,她又夢到那樣的場景,那個男人在偷偷地摸她。
當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回醒過來,只感覺到毛骨悚然,那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