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感覺。
最起碼再回憶起來,兩個人清醒裡的第一次也不至於太糟糕。
可是他如此重視,她卻如此敷衍。
明明知道自己沾酒必醉,卻還故意喝了那麼多。
一下子什麼心情也沒有,隨著漸漸地酒意上來,很快的睡去。
期盼了不知道多少日子,最後,還是沒能如願,孟總心情非常不爽呀。
到後來,臥室裡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以及空氣裡的某種情感。
段初晴在酒吧裡喝酒,阿豪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阿豪皺著眉:“我以為你已經走出來了!”
眼眸垂下,有些煩悶的看著她身前的空瓶子。
她冷笑了一聲,然後讓他坐下:“放下他?你知道這不可能!”
她淡淡的說著,嘴角總是噙著一抹苦笑。
他坐在旁邊,調酒師給他倒了酒,他拿過去輕輕地捧著,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杯口:“為什麼不可能?”
“你知道的,他是個很優秀的人!”她說著,然後又是灌了一大杯。
那一年回來的時候她便想跟他重新開始,這樣的結果,她始終接受不了。
她可以隱忍,她現在甚至只想讓他好好地看看她。
想到曾經他的濃情,想到今天這場盛大的婚禮。
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被巨大的力道撕裂著。
“他當然優秀,他要是不優秀你也不會回頭,不過現在他優秀不優秀已然不重要了,你何不灑脫一點,天下優秀男人也不止他一個。”
阿豪覺得自己這種話已經說的太多,已經不想再說。
她垂下眸,搖搖頭:“我很後悔,後悔當初執意離開,後悔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犯了這麼嚴重的錯。”
她又喝酒,阿豪在旁邊看著並不攔著。
有些時候,作為朋友,也不過能默默地陪伴。
他有時候覺得段初晴很可憐,但是仔細想想,一切問題都是她自己造成的,當年孟子喻對她是用了心。
酒吧裡的喧囂不比外面的冷漠,卻又讓人有些頭疼。
阿豪想著今晚的婚宴,孟子喻明裡暗裡的護著唐小婉,不讓別人灌她喝酒,中午自己就被灌了很多,晚上又自己主動幹了好幾杯,心想,段初晴大概是再也沒這待遇了吧。
有些風,曾經很暖,如今很涼。
就像是秋天,有的人說很悲,有的人說很豐收。
清晨,手機不停的震動著。
刀削斧劈的輪廓微微聚集,眉心緊皺著,他當然想著今天自己要做什麼。
轉身摸到手機把手機關掉,然後轉頭,看到還躺在身邊睡熟的女人。
擰著的眉心一直沒伸直,輕輕地抬手撫摸著她的頭頂,一個吻緩緩地落在她的額頭。
然後起身去洗澡,不到半個小時,洗漱後換好衣服,然後拿著手機打著電話往外走。
當房門被關上後,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明眸裡閃爍著無盡的寂靜。
她早早的醒來,頭疼欲裂。
卻因為看到他躺在身邊而微微心動,暫時的忘記難過。
但是當他洗完澡拿著手機離去,當床上再也沒有了他的體溫,她的心裡的暖意又漸漸地涼了下去。
輕輕地趴到他睡過的地方,想著他剛剛的輕輕一吻,然後繼續靜靜地躺在那裡。
再也合不上眸,只是靜靜地待著。
房間裡安靜的很,除了空調的風一直不停的吹著,再也沒有別的願意費一丁點的力氣去表演。
早上八點,管家按時來叫醒,給她準備好早餐。
“孟總離去前讓我轉告孟太太,他去奧地利出差,七天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