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震,內腑恐怕也受傷不輕,一個冥府婆婆,已經夠你們受的了,再加上山海魔神……”
“那我們去找崔婆婆出來……”
“你們宇內三劍,是否接得下山海魔神,我頗為懷疑。眼下你們如能阻止婆婆將他帶去找山海魔神,也許尚有希望,不然……”
“這……你能幫咱們阻止麼?”
“這……好吧,但眼下必須調息,不然碰上百劫邪神與血、金兩魔豈不是自找沒趣麼?”
“好,先行功療傷再說。”
三人坐下,各自取出丹丸服用,開始用內勁療傷。
這一來,就是天意了。假使他們立即動身追蹤。可能還追的上。
徐飛龍帶了冥府婆婆,滄海客抱了自在神魔,由鐵笛瘟神領先,到了一處山坡下的密林中。
鐵笛瘟神已經有點不支,說道:“先療傷再說,不然內傷不越,後患無窮。”
冥府婆婆受傷稍重。自在神魔的腦袋雖是外傷,但神智有點不輕,必須好好調養。
滄海客也內腑受傷不輕,必須及早醫治。鐵笛瘟神右半身有點不靈光,左半身的經脈顯然也受損不輕。
徐飛龍對療傷了解頗深,徐飛龍助四人用導氣疏經之法,助藥力化開,再用推拿術相輔,一陣好忙,熱心地替眾人療傷,替他們護法。
許久,受傷最重的冥府婆婆反而是最先停止行動的人,她目不轉瞬地打量在一旁護法的徐飛龍,許久方移開視線,目光落在鐵笛瘟神身上,冷冷的說道:“你們無故侵犯老身的居處,必須受到懲罰。”
鐵笛瘟神停止行動,籲出一口長氣苦笑道:“老婆婆,你未免太顛倒黑白了吧?靈明怪客將咱們引到你的居所,咱們怎知你在此地隱修?責備我們侵犯居處,不是太不公平麼?”
“靈明老賊與禿驢妖道,當然必須自食其果。他們必須為了今天的事付出慘重的代價贖罪。”
“而咱們……”
“而你們也難辭其咎。”
“這……”
徐飛龍收劍從容靠近,向冥府婆婆抱拳行禮道:“老婆婆,誤闖仙居,確不是咱們的錯……”
“住口!”冥府婆婆暴喊道,語聲刺耳。
徐飛龍臉一沉,冷笑道:“婆婆偌大年紀,應該明白事理,如此任性妄為,豈不令人齒笑?既然要怪罪我,我在江湖上恭候,我徐飛龍敢作敢為,並不怕你。”說完,大踏步下坡。
“站住!”冥府婆婆沉喝。
徐飛龍止步轉身,雙手叉腰冷笑道:“你內傷未復,尚不能全力施展,等你將傷養好,再找我算帳好了,我仇人滿天下,多你一個人不算多,少你一個人也好不了多少,你安心養傷吧,我不願乘人之危。”
“哼!該死!老身並未說要懲罰你。”
“這……”
“老身說這三個無用之輩,三個人也收拾不了靈明老傢伙,連累了老身。”
“老婆婆,你還不是一擊無功?”
“老身並不知大悲賊禿已經練成了須彌般若大潛能,被他佔了上風,但他也好不了多少。”
“我無德無能,修為淺薄,不敢幹預你們的事,但求諸位不找我的麻煩,大吉大利。”
“老身欠你一份情。”
“算了。不用你還。”
“你與大悲僧有仇麼?”
“我與他無怨無仇。”
“那靈明怪客呢!”
“我與他誓不兩立。”
“好,老身成全你……咦!有人來了。”
徐飛龍向樹後一閃,說道:“有十名以上,來了。”
眾人以為來人可能是靈明怪客一群人,不約而同向樹下藏身。如非得已經,不打算再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