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離開了茅屋現場不久,七具屍體被從東山村趕來的人發現。
徐飛龍故意放走了一人,要利用這人傳播恐怖的資訊,徐飛龍達到目的了,洪山寺中罩上了一重愁慘的雲霧。
大殿前的鐘,傳出了午正的鐘聲。府城雄偉的鐘樓,也恰好迎風送來隱隱鐘聲。
午正的鐘聲剛落,緊閉的寺門外到了尋仇而至的死神徐飛龍。
沒有有人迎接徐飛龍,按理笑和尚應在寺門外迎客的。
徐飛龍踏上臺階,伸手推門,門關的緊緊地。
“開門。”徐飛龍叩門大叫。
沒有人回答,徐飛龍哼了一聲說道:“這些人真是愚蠢已經極,難道以為把門關上就太平無事了?”
徐飛龍退下臺階,瞥了山門外兩層樓高的四大金剛一眼,靠近右首第一位金剛嘿嘿冷笑道:
“你豎眉瞪眼乾什麼?想嚇倒我?”
徐飛龍扳住金剛的腳,大喝一聲,猛然一扳。
金剛的泥胎都被震裂,露了木架,他再一扳,金剛轟然倒下了一徐飛龍到了第二座金剛前,咧嘴一笑道:“給我倒。”
手一搭金剛的腳,猛地一肩撞出。
“蓬”的一聲大震,金剛倒向院牆,天動地搖中,院牆處倒下了三丈左右。
徐飛龍拍拍手,走向左面第一座金剛,大笑道:“金剛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薩低目,所以慈悲六道。哼!都是廢物,今天我替你一掃而光。哈哈哈!”
正待動手,寺門突開。
“我佛慈悲!施主請手下留情。”首先出來的一名老僧合掌叫。
老和尚長眉如雪,滿臉皺紋,身材高瘦,披了大紅架裳。寶相莊嚴,確有點有道高僧的氣概。
後面,八名僧侶魚貫而出,一色盛裝,僧袍鮮明。
徐飛龍停手向上望,冷笑道:“我以為你們不出來,正準備放上一把野火呢。”
九名僧人鎮靜地走下臺階,雁翅排開,合掌垂眉低誦佛號,一看便知他們並不打算動武。
老和尚合掌施禮,莊嚴地垂首道:“施主盛怒而來,尚請暫息雷霆,老衲德望不足以接待施主,但添為本寺住持,不得不請問施主盛怒之根由,尚請明告。”
“你是洪山寺的住持,很好。”
“老衲釋無塵。”
“我,徐飛龍。前晚我派人前來下書,住持到收了麼?”
“哦!原來是徐施主……”
“少廢話!你是明知故問,不知有何陰謀,說吧。”
“施主的信,是給本寺的僧侶智圓的。”
“不錯。”
“老衲已經將信轉交……”
“他為何不來?”
“他住在北面本寺的菜園內。”
“哼!他不來?”
“他在菜園等候施主。”
“好,我就去找他。”
“且慢,施主無故毀壞本寺山門金剛……”
“哼!我的信中,叫智圓在寺門相會,他竟敢不來,而貴寺緊閉山門,不派人解說,這不能怪我。”
無塵沉下臉說道:“施主與智圓有怨,不應遷怒我們寺,對不對?”
“你要向我說道理?”
“正是此意。”
“雲墨雙奇並未向我說道理。”
“本寺與雲墨雙奇毫無關係。”
“那是你一廂情願的看法。”
“施主未免太過……”
“別廢話了,今天已經算便宜你們了。”
“老衲不才,忍無可忍。”
“看來你本來就不夠談慈悲,所以想用武力度化我對不對?你何不早說?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