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助,為朋友兩肋插刀,貧僧自始就不會要求朋友們助拳,他們的打算貧僧毫不知情。”
“那你怎知道他們死了?”
“秦施主他報信洪山寺,然後到了這裡,所以……”
柴門倏開,有人放出門外揚聲道:“不錯,智圓大師並不贊成咱們出手,用計暗算都是我的主意,閣下衝我來好了。”
“也好,你等一等。笑和尚,我想,你活著其實也沒有多大意思,七位好朋友已經為你而死,你活著也不會安心,對不對?”
笑和尚怒聲道:“不錯。”
“那麼,你有何打算?”
“哈哈!貧僧與你生死一戰。”
“呵呵!你行麼?”
“哈哈!你以為貧僧肯伸出腦袋讓你砍下來?你來免想得太天真了,明知不可為而為,死也要死得英雄些。哈哈!你動手吧。”
徐飛龍呵呵一笑,說道:“你與我無冤無仇,也未先向我動手,因此,我不打算要你的命。”
“哈哈!你這一手,必定另有陰謀,比公然說殺我還令人害怕。”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
“有條件吧?哈哈!免談。”
“談談也無傷大雅。其一,我要你公開否認你是墨飛的朋友。其二,你必須離開這裡。其三,你……”
“哈哈!免談,貧僧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真的?”
“騙你不成。”
“那就怪不得我了。”
“哈哈!我笑和尚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從來沒想過別人說我好。動手吧!貧僧恭候。”
“唔!你倒是條漢子。”
“哈哈!笑和尚受寵若驚,誇獎誇獎。”
徐飛龍呵呵一笑,大踏步走了過去。
笑和尚一聲長笑,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雙手齊揚,上來就是一掌。
徐飛龍扭身伸掌一帶,“蓬”的一聲響,笑和尚從徐飛龍身側衝過,跌了個狗吃屎,自己倒下了。
徐飛龍回身便走,笑道:“殺你髒了我的手,我饒你不死。”
笑和尚狼狽地爬起,追出叫道:“慢走!我跟你拼了。”
徐飛龍腳下一緊,狂笑道:“哈哈哈哈!我說話算數的,殺你這人,乏味之至。哈哈哈哈!再見。”
聲落,腳下如行雲流水,冉冉而去。
笑和尚追至菜園口,臉色灰敗地自語道:“老天,我得快去追上墨飛,及時警告他,也許還來得及。”
不久,笑和尚入城,乘船過江,到了漢口鎮,匆匆踏上了至河南的官道,晝夜兼程追趕墨飛傳警,馬不停蹄拼命的趕路。
徐飛龍早一步返回客棧,結帳趕赴碼頭,乘船東下奔趕九江。
在他到達九江的前三天,九江府的七星盟秘壇,鬧了個風風雨雨。
七星盟上次為了他的事,與墨飛衝突,死傷慘重,不得不轉入地下,重新建立秘壇。
三爺紫燕楊娟仍然是九江秘壇的主腦,她仍然做她的黑道爺字輩人物。
三爺早些天便聽說徐飛龍在四川現蹤,正乘船東下。她心中萬分欣喜,失蹤許久的小兄弟仍在人間,大概這次該在經過九江時,前來與她相聚一些時日了。
可是,一等再等,望穿秋水,依然不見徐飛龍到來。她在想:難道沿途又發生意外了?
九江秘壇所在,已經移至城西五里的海船窩。
該地的地勢低,原來的港區漸淤塞,成為一片地涯的沼澤,不宜居住,春秋水漲,附近盡成澤國,成為宵小們的逃捕處。
幾年前,九江外的天堤築成,管住了長江的江水,此提長五六里,踢邊栽了數千株柳樹,眼下樹已經高有兩三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