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這……好吧,這筆交易做成了。”
中年人向店夥計們厲聲道:“你們聽清了,店裡今天並未發生任何事,你們必須把今天的事忘了,不然,你們誰也活不成。只要誰在外面透露絲毫口風,休怪咱們殺的你們雞犬不留,聽清了沒有?”
店夥計們的招子自然雪亮的,知道什麼人不能惹,怎敢反抗?一個個戰慄著應允,沒有人敢說個不字。
中年人趕走了店夥計,徐飛龍也放了四個假的公門中人。
中年人在床畔落坐,說道:“墨飛已經從杭州返回紹興而來,沿途咱們都派了眼線,他的舉動全在咱們的監視之中。
“好,我姑且相信你的話。”徐飛龍心中狂喜道。
“徐老弟,咱們是有誠意的,希望老弟與咱們衷誠合作,剷除雲墨雙奇。”
“不,我要自己找他算帳。”徐飛龍一口拒絕。
“徐老弟,獨木不成林,那墨飛武功藝臻化境,你一人對付他凶多吉少,不如大家合力,更有把握。”
“我也不弱,你可以走了,別忘了你的諾言,少管我的閒事。”
“徐老弟還請考慮一下。”
“出門掩上房門,我不送了。”徐飛龍下逐客令。
中年人不得不離開,沉聲道,“老弟,失去這次機會,你必將永遠後悔。如果你回心轉意,請到芳宛村,咱們依舊無限歡迎,告辭。”
“不送。”
送走了這群人,徐飛龍陷入沉思。
墨飛快回來了,這訊息令徐飛龍憂喜參半,喜的是並未白來,憂的是這次恐怕將有一場空前猛烈,空前兇險的惡鬥,勝負實在難以預料,徐飛龍尚無取勝的絕對自信。
擺在他面前有兩條路,徐飛龍的思緒開始有點紊亂搖擺了。
一是向西,迎上與墨飛單獨決鬥,勝負如何不必掛懷,另一條路是走向芳宛村,與六指頭陀那些人聯手,勝算在握,報仇有望。
走那一條路?徐飛龍心亂了。
直至午後,徐飛龍仍未決定。
徐飛龍想到了高橋村,但卻又因墨飛即將到來的訊息而有所顧忌。據徐飛龍所知,雲墨雙奇的行蹤飄忽如迷,神出鬼沒,不動則已,動則快速絕倫。一夜中走個三四百里路並非奇蹟,足以今對方措手不及防不勝防。萬一墨飛就在這一兩天中,星夜兼程趕到,徐飛龍去高矯村,豈不是自我麻煩,自投羅網?只要有一個人認為他是六指頭陀的同黨,後果將很是可怕。”
最後,徐飛龍總算將所有的事考慮了一遍,於是弄了一封書信,悄然從後門溜出,往小巷中亂鑽,等到確實已經沒有可疑的人跟蹤,方隨意找到了一名跑車的,以三十兩銀子的高價,請他將信秘密送至高橋村,如能在晚上前送到,另賞銀子二十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人揣了書信立即起程,連聲保證可在夜前將書信送到,府城的人對高橋村墨家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徐飛龍返店結帳,帶著包裹立即動身往西走,向杭州急趕。
此地到杭州很近,腳下快些,入暮時分趕到毫無困難。
離城十餘里,到了一處官道轉角處,兩側是樹林,前面大道筆直,穿越無邊的水田,可看到五六里外的景物,三五旅客正匆匆地迎面而來。
徐飛龍突然站住了,不假思索地閃在路旁。
遠遠地,徐飛龍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約在四里外,雖看不清面貌,但身形輪廓,令徐飛龍夢寐難忘。
“是他們兩個。”徐飛龍自語道。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終於又被徐飛龍碰上了,那個人影,徐飛龍認出是神偷鬼竊。
徐飛龍血液都有些沸騰了,但他也有些不安。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