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對不對?”
“確實對極了。”上官姑娘介面道:“看來你確實有些道行!裘老七躺下是前晚的事,你昨晚忙了一夜,剛到就知道的這麼清楚?”
“其實也不算很清楚,只是不久前從那些河口的兵爺口中知道的。”徐飛龍泰然地說道:“府城地方小,任何事也瞞不了人。地方小了錢也就不好賺了,到手七十兩銀子的分紅,得趕快向他們孝敬個二三十兩,去慢了下次就別想拿活了!他們昨天就知道裘老鬼在悅來老店中了風,回到家就躲了起來,放出口風說是失蹤了。”
“正因為客棧繁雜,為免麻煩,所以要借住你的竹樓好辦事。”
“我說過的,歡迎歡迎,絕對歡迎。”
主客雙方開始吃了起來。徐飛龍神色從容,舉動沉靜,儘管他眼睛不老實,目光不斷在兩位姑娘的面龐和高聳的酥胸上打轉。但吃的卻一點不慢。
吃完,上官姑娘收拾桌面,公孫姑娘開始沏茶,她們像是這家裡的主婦,彷彿把竹屋內外都摸透了一般。
“徐飛龍。”一直不說話,在旁察言觀色的宣大娘終於說話了:“你知道老身請你要辦的事嗎?”
“聽到一些風聲,好像是說找親戚。”
“對,就是找親友,還是是一門相當近的近親。”
“宣大娘,我可不問是什麼親,即使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也與我無關。我這人沒有別的長處,守口如瓶這卻是有口皆碑的,信譽保證。得人錢財,與人消災;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道理我懂。”
“那就好,看來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大娘誇獎了。”
“你的表現不錯,不亢不卑氣概不凡,你不該在這種小地方混,混不出什麼名堂來的。”宣大娘滿意地說道,從懷中掏出一疊圖形遞了過來道:“你先好好看看,看是否對這些人有印象。他們大約是一個月前秘密從廣德方向來的。”
徐飛龍接過,一張一張看了起來,等看到一個年青美婦的圖形時,徐飛龍不自覺地咦了一聲,眼神一動。
恰好兩位姑娘已經在旁俏立多時了,淡淡的幽香薰人慾醉。他臉上的神色變化,逃不過這三雙精明犀利的眼睛。
“你見過這個女人?”上官姑娘欣然問道。
“這個……不太肯定。”徐飛龍將圖放至遠處仔細的又看了看,接著又挪近左看看右看看:“穿著不對,眉目好像……”
“傻瓜!”上官姑娘不忌諱地伸纖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衣裙是可以換的嘛,像我,我穿上華麗的衫裙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只是不管穿什麼,臉形和神韻是不好改變的。哦!你見過這個女人?是用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看的?”
“開玩笑!我這可不是什麼色眯眯的眼睛。”徐飛龍一點也不介意上官姑娘的隨性大方,反而有些親近:“看著有點像。”
“像什麼?”
“好像是七八天前。”徐飛龍像是在回憶:“對,就是八天前,在北面雙溪河口邊的一戶農家,我的船當時經過那裡,看到這位美婦在江邊洗衣服,臉蛋又白又潤,十分動人。嗯!確實很像。”
“你能找得到船嗎?”宣大娘興奮地問。
“找船?這地方只要有錢,什麼船都有,就算那些河面上水軍的戰船也可以借來。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沒錢……”
“好了,太叔貞,給他一百兩銀子。”宣大娘向上官姑娘吩咐道,無接著又轉向徐飛龍說:“你去找船,船來了馬上就去雙溪河口那戶農家,記住,要快。”
“馬上就去麼?我這一夜沒睡……”
“就在船上睡好了?快去找船。”上官貞催促他道:“我進房給你取銀子去。”
好傢伙,看來自家房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