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第二次用話唬人了,有本事就上吧。”
銀劍應東奎忍無可忍,立下門戶咬牙道:“我要你先出手,十招之內,應某要你骨裂肉開。”
徐飛龍冷哼了一聲,疾搶而人,右掌直削而出搶攻,閃電似的削向對方的腰腹要害,奇快絕倫,攻勢極為猛烈。
銀劍應東奎一怔,這種搶攻的怪招確是罕見,看招勢,應該是連削帶打守勢佔先的招術,但卻有一種震懾人心的渾雄聲勢形諸於外,看不出異處。但卻可感覺得出這是可怕的一擊。因此不敢大意接招,疾退兩步先看看再說。
糟了,不退倒好,退了便失去先機。
剛避過一掌,第二掌已直插而來,不像是變招,卻像是因勢利導一氣呵成的奇奧掌法,緊迫切人絲毫不覺勉強,變得順乎自然,似乎這一掌早就料定下一步的反應。
無法再退,來不及閃避了,只好硬接,大喝一聲。反手急撥化招。為首的大漢已看出銀劍應東奎遇險,飛身而出搶救。
來不及了,徐飛龍插出的一掌又變,腕一翻,妙到顛毫地扣住了銀劍應東奎的胳膊,猛地一振一抖。
銀劍應東奎大叫一聲,右臂脫臼,扭身重重地摔倒。
在馬步一亂身軀晃動時,右脅下又捱了一掌,渾身一軟,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
為首的大漢尚未近身,招式尚未攻出。
徐飛龍已人如怒豹,先發制人,扭身飛腿便圇,勢如奔雷掣電,拿著渾雄的聲威,展開了勁力萬鈞的搶攻。
大漢吃了一驚,收住腳步仰身進招,雙手上下急封,用“如封似閉”守住胸前大穴,避免接區而至的更猛烈襲擊,反應比銀劍應東奎高明快捷得多。
棋高一著,縛手縛腳,徐飛龍高明得多。一腳走空,人已順勢貼身,雙手疾抓,無畏地疾探而人,突破如封似閉的封閉,雙手一分,便錯開大漢的雙手,“一陽焚心”排空直人,志在必得。
“噗!”腿半分不差地登在大漢的胸口筋骨下。
大漢身不由己,悶叫一聲踉蹌急退。
“砰噗噗……”鐵拳著肉聲暴響似連珠。
大漢在退了三四步的短短瞬間中,連捱了九掌之多,全在胸腹之間開花,每一掌皆沉重如山。正是一陽至剛的掌力。
“嗯……”大漢終於絕望地呻吟。僵硬地倒下了。
徐飛龍不客氣地解下銀劍應東奎的寶劍,快速地系在背上據為己有,試行拔劍看是否趁手,劍出鞘龍吟隱隱,銀白色的劍身打磨得鋒利異常。
徐飛龍深感滿意,收劍歸鞘。向在地上掙扎意欲爬起的兩個人說道:“你兩人夠幸運,我今天放你們一馬。哼!你們該把郎中帶來的。”
銀劍應東奎臉色灰敗。吃力地說道:“閣下。你……你走……走不了的……”
“噗!”徐飛龍一腿將對方踢倒,冷笑道:“你還想威嚇我?昏了你的頭。回去告訴八爪蜘蛛,我的包裹衣物值一百兩銀子,錢囊內有兩百六十兩金子,百餘兩碎銀,告訴他,這筆賬該怎麼算,讓他瞧著辦好了。當然,五天前他讓人打傷我,又派人活埋我的賬,也得一併結算。本來,我也不想與他結仇,也可以不追究他謀殺我的過節,因此之前只向他討回金銀行囊,可他卻派你們前來行兇,所以,一切後果皆由他負責,咱們已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徐飛龍向店門走,距門約有四五步。突然止步凝神傾聽片刻,虎目中冷電四射,哼了一聲。
“鏘!”劍嘯似龍吟,徐飛龍撤下了銀劍,回頭一把抓起銀劍應東奎,在應東奎尚未弄清徐飛龍的意圖時,狂風似的衝向店門。
應東奎驚得魂飛天外,狂叫道:“不要發射暗器……”
一聲沉喝,劍虹似電,嘯風聲刺耳,人影如虎躍龍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