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試試他們到底憑什麼敢如此狂妄,既然金蠱銀娘不來,犯不著和他們浪費口舌了,你看如何?”
陰惑羽士這時心中已亂,沒了主見,低聲說道:“房兄,那鐵爪潛龍武功不凡,恐怕……”
“我不怕他的武功。”這位房兄陰笑著介面道。
“可是……”
沒等陰惑羽士再勸,這位房兄已然揹著手,向下走去,陰沉沉的走向臉上似笑非笑,似焦急卻又神態鎮靜的鐵爪游龍。
鐵爪潛龍眼中湧起一絲疑惑,神色也變得有些凝重。
瓜子臉少女似乎也看出有異,笑容漸收。
徐飛龍雖然僅看到這位房兄的背影,但也從他背影中看出了危機。
這姓房的一身的鬼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身上有一股令人感到心中恐怖毛骨驚然的氣勢,逼得人透不過氣來。
這位房兄已經接近至鐵爪潛龍三米之內,鐵爪潛龍卻竟然毫無戒備的徵兆,似乎有點發呆。
瓜子臉少女驀地一驚,伸手就要拔劍。
可這時已經晚了一步。
這位房兄青色灰色的手已伸出袖口,那看似有骨無肉的手指真像是一隻乾枯的雞爪一般一把扣住了鐵爪潛龍的左肩,這人冷笑一聲,將鐵爪潛龍拉近身邊,接著向下一按,鐵爪潛龍就這麼全無反抗的趴下了。
自始至終,鐵爪潛龍像是一具沒有知覺的行屍一般,任由對方擺佈,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
瓜子臉少女劍已然出鞘,但尚未伸出。
這位房兄左手大袖隨手一揮,發出一聲奇異的低叱。
少女頓時渾身一震,持劍的手頹然下垂。表情瞬間呆滯。
“丟了劍!過來。”這位房兄陰冷的嗓音人耳。
噹一聲響,少女丟掉了劍,兩眼發直,腳上似移未移。
“過來。”這位房兄又加上了一句。
這位房兄的語音,似有無窮的魔力,少女開始一步步向前走,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覺。
陰惑羽士大駭,脫口叫道:“這是攝魂大法,攝魂魔君井蒼瀾的成名絕技。”
那位叫房兄的扭頭不悅地說道:“住口!你胡說些什麼?”
鵝蛋臉少女大驚失色,拔劍尖叫道:“三姐,三姐你怎麼了?”
這位房兄右手一伸,一指點在瓜子臉少女的穴道上,少女直挺挺地倒下了。
這位房兄跨過三姐的身軀,折向挺劍衝來的鵝蛋臉少女,獰笑道:“她在等你一起作伴呢,著!”
說著左手大袖一揮,捲住了少女刺來的長劍,右手排空直入,一下便扣住了少女的咽喉。
少女僅掙扎了片刻,便失去了知覺。
“把他們一同捆在亭柱上,先問清楚口供再說。”這位房兄向老道下令道:“要不了多久,金蠱銀娘便會自己送上門來了。”
驀地,右面百多米外的草叢中,站起一個戴鬼面具,穿銀色衣裙的佩劍女人,用銀鈴似的悅耳嗓音說道:“不用等了,本姑娘已經來了,攝魂魔君,你想不到吧?”
接著,附近又站起十餘名男女,這些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清麗脫俗。不知是何來歷。
其中有六名男女,各帶著了一名昏迷不醒的大漢,一群人拱衛著戴鬼面具的女人,徐徐向茅亭接近。
“來得正好。”攝魂魔君獰笑著說道,從容的背手相候。
陰惑羽士命手下將俘虜拖入茅亭,七手八腳將鐵爪潛龍與兩女合捆在一根亭柱上。
老道一面參與動手,一面喃喃自語道:“這魔君改名換姓投人王府,不知有何用意?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金蠱銀娘在十米之外停下腳步,面具僅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不見臉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