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面的船發呆,心想:如果能僱到一艘快船下放巢湖,該多好?
蛇郎君是否有解藥,還尚未可知,但這是一個希望,也是在期限內可以趕到的最近所在。
他也只能毫無選擇的將命運孤注一擲的壓在蛇郎君身上,可眼下他的時間卻有些不夠了。因為蛇郎君在巢湖隱居,既然是隱居自然就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找到的,要找一個隱居的人要花不少工夫才行。這一切都需要時間。
坐在這裡百無聊賴,徐飛龍不覺想得很多、很遠,從九華回想到九江,從九江想到池口,終點是那個暗算他的姓葛的女子。
這個鬼女人為何要用毒針來暗算他?可這般沒有線索的空想又能有什麼結果,他只能暗下決心,如果能解了毒藥,就找時間到茅山查明真相,以便早作提防,因為他怕日後暗算的事情很可能會再次重演。總不能一直提心吊膽的活著吧?
這時中間那艘怪船有了動靜,艙門被悄然開啟,幽靈似的出現一個黑袍人,舉動輕靈,腳下無聲,只見衣袂飄飄,無聲無息的越過跳板,拾級而上像個鬼魂,腳踏在石階上,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二十餘級石階,似乎轉瞬即至。
就在徐飛龍轉念之間,黑袍人已經登上了街邊,到了他身邊停了下來,一雙似乎閃著光芒的怪眼,以迫人的氣勢盯著他的臉部。
徐飛龍猜想自己可能有麻煩了,這位黑袍人明顯是衝他而來的。
麻煩果然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黑袍人嘿嘿陰笑,用陰森森的語氣問:“你呆了很久了,有何貴幹?”
徐飛龍剛想站起,卻又忍住了,故作從容般坦然道:“我在此等人,等了許久了。”
“等誰?宇內雙狂不會來了,你還想等誰?”
徐飛龍心中一震,宇內雙狂,那不是無影郎君的人嗎?
這兩個狂人曾在九華出現,無影郎君一群高手不是已經投入寧王府,成了寧王府的走狗,現在應該脫身不得才對,為何這兩個狂人卻能不同於他人在江湖獨自遊蕩?又與這黑袍人有何牽連?
“等一個碼頭的混混,我希望能搭便船下南京,人窮志短,走頭無路不得不找人通融通融。”徐飛龍信口胡說道。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到底有何目的?”黑袍人不懷好意他說,有意無意來到近街的一面,阻擋住徐飛龍的退路。
“我沒有說假話的必要。”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黑袍人陰森森的說道,語氣已暴露出他的意圖。
“咦!你這些話有何用意?”徐飛龍問道。
真是屋漏偏遭連夜雨,人倒黴了喝涼水都會塞牙,這麼隨便坐在碼頭上也會遇上麻煩。
黑袍人邁近兩步,冷笑道:“不必反穿皮襖裝羊了,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是九龍雲現派來的眼線?”
話落,徐飛龍只見對方一伸手快如閃電,“噗”的一聲響,自家左頸根部便捱了一劈,如在平時,這一掌絕對打不中他的,但這時他可不敢妄用內力,只能憑直覺閃避,當然無法避開這麼快速的一擊,只打得他眼冒金星仰面重新坐倒,幾乎跌了個手腳朝天。
黑袍人咦了一聲,本來還要繼續攻擊的手停住了,似乎發現自己估計錯誤了。
這一掌本來是虛招,力道很有限,竟然一擊便中,九龍雲現派來人,怎麼會是連躲都不會的膿包?
徐飛龍狼狽的爬起,撒腿便跑。
黑袍人手一伸,一把揪住他。
第四百二十二章 好險
被人抓住,徐飛龍本能的想要反抗,左手向後打去。
黑袍人信手一扔,把他扔出丈外,跟上一腳踏住他的小腹,問道:“給我說實話!你是幹什麼的?”
“我……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