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此事煩心了,今晚……我……”
“你怎麼了?”
“我要……江哥,我……讓我今生也……”
她突然一下吻上了徐飛龍的嘴唇,淚水沾滿了他的臉頰。
徐飛龍將她的雙頰捧住,正色道:“青青,你不會有事的。”
“眼下這麼晚了,你先休息片刻,我去弄些食物來,你大概沒吃東西吧!你都瘦了。其他的事等會兒咱們再談。”
徐飛龍出了店門在街角找到一名水手打扮的人,附耳低聲說道:“明天我有事,你們暫且休息一天,注意滕王閣往來的鄱陽賊首,千萬小心。”
“好,小的留意就是。”水手低聲答,轉身走了。
徐飛龍帶了一些酒食回房,林青青已經脫掉了青衫,露出裡面的翠綠衣裙。徐飛龍掩上房門放下食物,笑道:“青青,你實在太美了。真的,你知道你自己是如何動人麼?”
“真的麼?”
她貌似看開了,撇開了一切的煩惱,羞態可掬的撲入徐飛龍懷中,將腦袋藏在徐飛龍壯實的胸膛上,用情意綿綿的聲音說道:“答應我,今晚將那些與江湖有關的一切話題撇開,說一些好聽的話,好麼?只要有你在身邊,我就別無他求了。”
她說著,頓時跟徐飛龍熱吻了起來。
午夜時分,林青青從朦朧中醒來,只感到口乾舌燥,張目一看,房中,一燈如豆,一看不是自己的閨房,吃了一驚,猛地挺身而起,醉意全消。
她猛然記起夜裡的事,不由一陣羞澀,左右一看,徐飛龍睡的正香。
她痴情的凝視著徐飛龍,深深地嘆息一聲,喃喃的說道:“謝謝你。”
穿好衣服,她開啟房門,夜風一吹,她一挺胸膛悄然走了。
徐飛龍當然是清醒的,但徐飛龍故意裝睡,等林青青走後、徐飛龍久久不曾移動,心中也自不平靜,思潮起伏。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近午時分,徐飛龍到蓼洲彭家附近走了一趟。彭家賓客盈門,林、曾兩家請來了本城不少士紳,替彭家陪禮,披紅掛綵來賠不是。
徐飛龍不管彭家的事,自己按計劃行事,又擄走了兩個人。二十一個人,已經有十四名落在徐飛龍手上了。
派在滕王閣的眼線,始終未發現鄱陽水賊的蹤跡。由於怕走漏訊息,徐飛龍僅用了四名曾經做過水賊的人,這四名過去都與翻江鰲有些交情,但仍嫌人手不足,徐飛龍也不願這四人出面,以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勁量保持低調,只請他們傳遞訊息,管理茅屋中的俘虜。
到眼下為止。一切還算順利,盡在他意料之中,局勢控制得十分圓滿。他在等侯,等侯雲墨雙奇前來,預計在雲墨雙奇到達後,三五天之內他便要遠走高飛。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眼下他仍然無法與雲墨雙奇對抗,雙方的武功相差的距離還不小,正面衝突決難討好。
他在等待、他在苦練,他也在想辦法學飛一些奇技異能,希望有一天與雙奇面對面不落下風。
徐飛龍無意中擒住了**,用的是行疫使者傳給他的疫病毒散。**的迷魂魔眼雖被稱作魔道,但卻最為有用。無論是生活還是戰鬥都是極其有效的手段。
眼看計劃如期進行,詭變突生。徐飛龍沒預計到九江大姑塘的雙頭蛟湛必達知道南昌的訊息,竟然暗中散佈謠言傳信鄱陽水賊,想引起水賊火拼助徐飛龍一臂之力,卻因此反而引來了麻煩。
其實,鄱陽水賊所獲的訊息,大半得自五湖船行的夥計,雙頭蛟本人並不敢直接介入此事。
除了鄱陽水賊的威脅外,又有人假藉徐飛龍的名號,致書林、曾兩家勒索黃金,又是節外生枝,已然影響了徐飛龍的計劃。
徐飛龍知道,世間事不會盡如人意,眼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