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如果再向前躍,必被袖箭貫入後心。
除了向下轉身挫倒避箭之外,別無他途。袖箭是小弩,射程可遠及三十米外,捱上一箭可不是好玩的。
四枚袖箭落空,四個弟子井不抄到前面堵截,仍保持著側方位置,自信的等候著。
濁世狂客帶了兩名弟子,從南面上風處緩步趕來,一面走一面大笑道:“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你走不了的,我不希望殺死你,留下你與姓周的打交道,丟下劍投降,我不為難你。”
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知道大事不妙,銀牙一咬,沉聲說道:“濁世狂客,你是不是說早了?你還沒有掌握絕對優勢呢。”
“真的?你沒看到我的十二弟子趕到了?”
“多十二個人又怎樣?能進人本宮主的綺蘿香大陣嗎?”
“等會兒八面放火,你的綺蘿香大陣又有何用處?”
“本宮主知道你害怕綺羅香。這樣吧,你我在陣外公平生死一決,如何?”
“哈哈哈哈……”濁世狂客狂笑:“憑你也配說公平決鬥的話?奇聞。”
“你是不敢嗎?”
濁世狂客心中一動,點頭道:“好,你的激將法用得恰到好處,我如果不給你一次機會,江湖上的朋友豈不說江某小氣!”
他舉手一揮,示意要眾弟子向外退。
十二弟子到了,為首的弟子奔上行禮。
“你們來了?追蹤的事情如何了?”濁世狂客問。
“回莊主的話,那三個人十分機警,已經經逃至這一帶,是沿這條路走的,莊主沒發現他們?”
“哦!是三個村夫打扮的人?”
“是的。”
“剛才在此地,被人追散了。他們的底細查明瞭?”
“請莊主恕罪,弟子無能,始終接近不了他們,他們行蹤飄忽如鬼,弟子連面貌也無法看清。”
“你們真沒有用。”濁世狂客光火了。
“弟子知罪。”
“豈有此理!你們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東面百米外的上坡樹林前,三個村夫突然鑽出,為首的人大聲叫道:“不用怪他們,江莊主。你難道忘了我是所有的弟子中,最出色最高明的一個?”
濁世狂客勃然大怒,厲叫道:“奎文昭,你這該死的畜生,我要剝你的皮……”
咒罵聲中,飛步便趕了過去。
奎文昭領著兩同伴哈哈狂笑,徐徐退入樹林。
濁世狂客氣昏了頭,全力追去。
首先是先前隨行的六弟子跟著去了,然後是十二名弟子在後急趕。
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大喜過望,向那兩個侍女一打眼色,立即向西飛掠而走,要向西面脫身。
出了香陣十幾米外便是小道,她們越過小道,奔上西面的山坡,距山上的樹林尚有三二十米,林內響起一聲胡哨,瞬間掠出八名男女來。
“來得好!”第一個掠出的人怪叫道,赫然是隻有一條腿的獨腳魈:“聞香宮宮主司馬秋曼,認得我獨腳魈嗎?”
其他七人是桑二爺的妻子、女兒桑玉燕、兒子桑世偉、客棧主人劉掌櫃、和三名身手矯捷的中年人。
妙筆生花一家老少看樣子都來了。
原來妙筆生花與濁世狂客打交道,已經有用武力解決的準備,僅四個人出面,而將八個後援佈置在樹林中,準備萬一與濁世狂客翻臉,後援的人便可出面顯示實力。
妙筆生花追逐奎文昭三個人,離開了現場。這處樹林無法看到路端頭那邊發生的事,因此埋伏的人還弄不清妙筆生花為何離開的。
濁世狂客帶了眾弟子去追奎文昭三個人,可知妙筆生花已經把人追丟了。雙方相距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