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拍了一掌,馱馬受痛狂奔而跑,落荒而走,糧袋裡的麥粒沿途拋灑。看著著實可惜了。
八部大車上的糧袋,也依此來辦,割開糧袋,砍掉後擋板,然後驅趕牲口狂奔,越野亂走,賓士中,糧食從車後不斷漏出,有些甚至連糧袋都一起拋散出來了。
這一天也不止淺水牧場遭了秧,翔雁牧場也一樣被徐飛龍攻擊了,擊傷了五名打手,殺了四名保鏢師父,還放火燒了兩棟房屋。
之後最遠的盤谷牧場也少不得雞飛狗走一番,這次徐飛龍鬧得更兇,總共殺了十四名保鏢和打手。
而到了第二天,徐飛龍卻沒有再去騷擾,而是單人獨騎,在宜祿鎮遛起馬來,只見他馬鞭輕搖,從鎮東徐徐來到十字街,然後又去了鎮北逛了老半天。
直到他看到從鎮外馳來了三匹快馬他這才提起興致,這三騎一前二後,蹄聲急驟,雙方在正好在十字街口相遇,當先那名騎士看到徐飛龍突然勒住了坐騎,馬兒一聲長嘶,人立而起。
街道兩側有不少看熱鬧的人,注視著徐飛龍的背影,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過說的都不是什麼好話。
徐飛龍勒住了坐騎,微笑著向來人打量,這位騎手身材雄偉,相貌不凡,一雙大眼精光閃爍,放射著彷彿目空一切一般的光芒,臉部泛著健康小麥色。如不是他那雙眼睛中閃出的精光,很難令人相信他是會殺人的人,倒像是養尊處優,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面書生。看著就讓人有些不快。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兩波人
至於徐飛龍為何這麼想,看對方的裝扮就知道了,白馬,白緞子的勁裝,白色的快靴,渾身沒一件不白的,腰上懸著的都是白鞘的長劍,甚至連馬兜都是白的。你說這麼裝逼的人,誰見了會喜歡?
白衣騎士策馬來到徐飛龍面前,問道:“看你老兄的打扮,像是在這兒的江湖人啊!貴地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怎麼啦?”
“你說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徐飛龍反問道。
“這裡死氣沉沉,所有的人說起話來似乎全都有點陰陽怪氣。偌大的宜祿鎮,卻沒什麼人,幾乎家家閉戶,走在路上也是形色惶惶,像是大禍臨頭似的,怪事了。特別是這都中午了,也該到飯點了才對,這附近卻沒有開門的酒樓?你說吃飯該到哪去?”
徐飛龍用大姆指向身後一指,笑著道:“往那邊走不遠有個停口鎮,到那兒就可買到吃的。”
白衣騎士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一沉,不悅地問道:“老兄,你開玩笑吧?”明顯是覺得徐飛龍在晃點他。這麼大一個鎮子怎麼可能沒吃的買?
“你不信?我可並未開玩笑,你要是……”
白衣騎士當然不信,直接打斷了徐飛龍的話道:“這條路我知道,那停口鎮距此十幾公里,你叫我到那兒去吃飯住宿,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徐飛龍呵呵一笑,稍顯得意的道:“不瞞你說,附近十公里之內,你如果找得到開門的飯館買酒菜,我替你給錢都行,就算我請客了。”
“哦!那既然如此,你又在那裡打尖,在那裡吃飯?”
“開玩笑!我要吃的住的搶就是了。自然不用那麼麻煩!”
“搶麼?你這人有意思,真會開玩笑。”白衣騎士還是不信。
“信不信由你。”
兩人在馬上胡扯,彼此以你相稱,誰都沒有通名的打算。徐飛龍也不急,對方想扯他也奉陪。反正今天也沒其它事。
就在徐飛龍跟白衣騎士閒聊的時候,後面入鎮的兩名騎士,已經在街上的中段下了馬,正在向兩名鎮民打聽訊息,一群人不時用手向十字街這邊指指點點,徐飛龍注意到了,卻沒放在心上。
街上的人對他的態度徐飛龍還是知道的,他們會說些什麼不用猜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