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身後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走在最後的穿山甲低叫道:“後面有人跟蹤,小心了。”
不久,看到後面出現一位小牧童,眾人心中這才一寬,重行趕路。
小牧童又跟了百多米,腳下飛快,不久便到了身後。
曾梅小姑娘回頭注視,突然叫道:“咦!是小鳳姐姐。”
牧童摘下竹笠,冷笑道:“誰讓你叫姐姐的?見你的大頭鬼。”
林青青眉—挑,冷笑道問:“你來幹什麼?”
“你來得,我彭小鳳就不能來?西山是你林家的?”
“哼!”
“別哼哼,你知道本姑娘為何而來的?”
“你改裝為牧童,總不會來放牛吧?”
“哼!是來看你們受罪的。”小鳳冷冷的說。
林禎一聽話中有因,趕忙拉開林青青,苦笑道:“彭姑娘,你好。”
“當然好.沒有人要我彭小鳳的腦袋,為何不好?”小鳳氣虎虎的說。
“彭姑娘,先別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我歡喜還來不及。”
“彭姑娘,你知道徐飛龍的事?”
“你想套我的話?”
“彭姑娘,唇亡齒寒,令祖是南昌周邊江湖中的頭面人物,南昌武林群雄栽在徐飛龍手中,近半月來南昌滿城風雨,沸沸揚揚,這事傳出去,令祖火德星君也不見得光彩,是不?”
“哼!你們做錯了事,與家祖何關?”
“我們為何做錯了事?”
彭小鳳哼了一聲,冷笑道:“林大爺,追殺他好像沒有你在內,你也許不知錯了什麼事……”
“彭姑娘,你知道?”
“少管本姑娘的閒事,讓路。”
林青青正待發作,林禎卻伸手攔住,笑道:“彭姑娘請便。”說完,讓在一旁。
彭小鳳舉步超越,在相錯而過的剎那問,林禎右手一伸,便點中了彭小鳳的穴道。
林青青一把將人接住,驚問:“爹,怎麼?”
林禎呵呵一笑,說道:“把彭姑娘帶著,姓徐的豈能無所顧忌?萬一彭姑娘有了三長兩短,還怕火德星君不出來管事?”
飛虹劍客搖搖頭,苦笑道:“林兄,咱們這樣做,恐怕會弄巧反拙!惹火了火德星君,咱仍是吃不了兜著走。”
彭小鳳的穴道尚未點死,林禎下手有分寸,她還可說話,大罵道:“姓林的老狗,你將因這事後悔的。”
林禎冷哼一聲,沉聲,“誰也不知他是死是活,而令祖閉門謝客卻大有可疑。在咱們不曾與徐飛龍面對面解決此事之前,誰也不敢肯定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令祖,不然何以會那麼巧?”
“如果大鬧南昌的人是我爺爺,你們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久便可真像大白,這時老夫不想跟你你多費口舌。”
驀的,前面又傳來了叫聲:“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快走!”飛虹劍客叫道。
又得分一個人帶彭小鳳,眼下僅有六個人可以在倉卒間應付突變,林青青挽了彭小鳳,摘星手攙扶著乾坤雙掌,四人走在中間。
小徑開始向上盤升,沿山腰繞過峰側,再走三四里,繞過峰南,便可以看到香城寺了。小徑狹窄,左面是林深草茂的山坡,右面是下坡同樣草木森森,眾人只能魚貫而行,攙扶著受傷的人行走,極為不便。
斷後的是穿山甲與曾勳。正走間,左面上坡處突然竄下一個人影,正是那戴鬼面具的褐衣人,一照面便已經近身。如此突然誰也難以應變。
“噗噗”兩聲悶響,穿山甲與曾勳各捱了一掌,一聲末出便昏倒向下滾去。
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