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公孫月嬌那朦朧的身影。
她吃了一驚,驚惶地挺身坐起,瞬間慾火盡消,首先看了一眼直挺挺有如死人一般的徐飛龍,接著眼角看到徐徐接近的公孫月嬌。
公孫月嬌已經到了十米開外,仍在緩緩接近之中。
玩的正嗨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上官貞的憤怒可想而知。心中怒火令她忘了自己現在衣衫不整,暴怒地一蹦而起,尖聲憤怒地大叫道:“你幹什麼?你用什麼打昏他了?”
公孫月嬌一怔,腳下加快,疑惑的問:“你說什麼?我打昏誰了?咦……!他……哦!你們真會找地方快活,竟然在這裡……”
“我怎麼做你管不著。”上官貞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憤恨的道:“你為何打昏他?你是想弄點醋來吃是不是?你別妄想了。”
“胡說八道!”公孫月嬌說道:“我都還不知道你把他帶到這裡來快活呢,我是來換崗的。這小夥子大概是沒碰過女人一下子興奮的昏了頭。你還是快看看吧!。”
上官貞先是檢視了一下徐飛龍的氣息,發現只是昏了過去。上官貞本就懷疑是公孫月嬌搞的鬼,所以首先便摸向徐飛龍的後腦。
不錯,徐飛龍的後腦果然腫起了一隻大包,感覺是打的不輕。
“還說不是你?”上官貞跳起來叫道。
“決不是我做的。”公孫月嬌急急分辯道:“不對,附近有其他人,難道是那個姓費的回來了?”
兩女立即忘了徐飛龍,驚駭地舉目四顧,不約而同的,持劍在手,這樣緊張戒備的情景,就足以證明她們對這個姓費的深懷戒心。
突然“砰!”的一聲。
上官貞瞬間向前栽倒,而且一倒下便寂然不動了。
公孫月嬌大驚,顧不了上官貞的死活,朝著敞開的農舍大門方向飛掠而去,幾乎是瞬間就逃到了十幾米外,同時她也發出一聲長嘯向其他人示警。
長嘯聲驚醒裡面的宣大娘和另外兩個中年人,片刻間農舍內便人影閃動,宣大娘握住連鞘長劍最先竄出大門。
“嘎嘎嘎……”梟啼似的怪笑震耳欲聾,驚心動魄。
宣大娘飛躍而起,一下出現在屋頂的瓦面上。
屋脊上,站著一個黑袍人,帶著黑頭罩,僅露出眼睛,陰森森的彷彿帶著鬼氣,那怪笑聲就是黑袍人所發出的。
兩個中年人這時也上來了,公孫月嬌出現在另一面,四個人佔據四個方位,把黑袍蒙面人圍在屋頂中心。
黑袍人止住狂笑,一聲劍嘯,插在腰帶上的長劍瞬間出鞘,仗劍屹立,不言不動,彷彿在等待著眾人先出手一般。
“我知道你是誰了。”宣大娘冷冷地說:“九陰老道,不必裝神弄鬼。老道,你可不要管咱們黑龍會的事,上次的誤會,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還是回你的元妙觀去吧,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的人以後決不會踏入貴觀一步,這你該滿意了。”
黑袍人不言不動,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你真不走嗎?”宣大娘語氣不悅的道:“九陰老道,不要認為咱們對你客氣,你的九陰爪只配替老孃抓癢,咱們對你客氣,只是不願與九地冥魔結怨,你明白嗎?你趕快走,我不攔你。”
黑袍人仍然不言不動,劍依舊,站姿依舊。
“看來你真想找死咯?”宣大娘的聲音提高了一倍,幾乎是喊著道:“我蠍娘子一個人就足以送你去見閻王了,哼!”
黑袍人渾如未覺,一直保持那仗劍而立的僵死形態。
宣大娘忍無可忍,發出一聲暗號。
四個人同時閃動,而宣大娘動得更快,身形一挫一晃,帶起一陣暗器破風的厲嘯聲,足讓人驚心動魄。
黑袍人像鬼魅似的突然